“美人,哥哥我可是一直在想你。”
二人正調情著,門外有人在敲門,道:“公子,成了,出來欣賞夜景吧。”
朱梓忽地推開女子,打開了窗戶後,端起了一壺酒站在窗口大笑起來:“都是你逼哥哥的,哥哥也是沒有法子,你莫要怪哥哥。”
女子還要往朱梓身上靠,朱梓厭惡的一把推開了女子,厲聲道:“你出去,本公子今晚有事。”朱梓說完,那女子不情願的看了他一眼,扭著屁股悻悻的出了門。
“你們進來吧。”朱梓見女子走了,便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道:“看,京城的夜空真美,點起篝火就可以讓人多喝一壺酒。”
門外應聲進來了二人,二人正是朱梓的侍從王喜和海傑,今晚二人各穿著一件長褂,長褂了裏是練家子的利落衣服。二人隨手關上了房門。
“公子,那火球旺了。”王喜抱拳道。
“看見了,這火燒得是很旺。”朱梓說著話,喝了一口酒,眼睛直看著窗外遠處著火的方向。
今晚朱梓是專門選了二樓靠邊的一間包房,窗外就是花間坊水粉作坊的地方。
“公子,去得三位兄弟,隻回來了一人,其他兩人都盡忠了。”海傑道。
海傑說完話,朱梓忽地轉過身,冷冷的看著二人,許久,冷冷的道:“去了三人,回來了一人,不是說那作坊裏隻有匠戶嗎?怎麼會損失本公子兩人?說。”
“公子,是小的消息不準,那作坊裏居然有一位拳腳不錯的年輕人。”王喜低著頭,似是犯了大錯一般,不敢看自己的主子。
“兩日就損失了三人,昨日有蔣瓛在倒也罷了,可今日呢?消息不靈,消息不靈,養你們何用?”朱梓吼了一聲,本俊朗的臉上瞬時紅漲起來。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公子,小的回來了。”
“進來吧,門開著。”朱梓對著門大喊了一聲後,門外應聲進來了一人,此人倒也穿戴整齊,隻是抱著一條胳膊,似是受了傷。
“公子,屬下無能,隻自己回來了,那親軍錦衣衛手段很是了得,若不是大當家的拚死纏著那親軍,屬下怕也回不來了。”來人抱著胳膊,低沉著聲音,說話間臉上也是表情痛苦。
朱梓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來人,道:“喝口酒吧,又是親軍,難怪損失了兩人,行,這火球算是點著了。”
來人接過酒壺,“咕咚咕咚”就喝了幾句,他長舒了口氣,道:“公子,於成的消息不靈,他說兩位親軍都跟著那魔障的癡兒,可今晚。”
“是我低估了他,我看他沒有了作坊,還能怎樣。”朱梓說完,揮了揮手,來人便低頭退出了屋子。
“公子,明日還要不要去看望那魔障的癡兒和寧國公主?”王喜問道。
朱梓沒有立即回答,隻轉身走到了窗前,看著遠處越燒越暗的火,冷冷的道:“去,都去,為什麼不去,去看望姐姐和弟弟,人之常情的事,準備兩份厚禮,明日上午就去。”
王喜答應著,出了屋子,隻有海傑在屋子候著,他給朱梓倒了一杯酒雙手遞了過去,道:“公子,於文已經準備了一萬兩銀子,這些錢何時起運回封國?”
“讓‘銀刀’帶著他手下的兄弟們,明日就起程押運著這一萬兩銀子回封國吧,他們再不走怕是就要暴露了,死了三人,那親軍錦衣衛一定會追查的。”朱梓接過海傑遞過的酒,仰頭幹了。
海傑答應著,卻沒有出去,依舊在候著,許久,就主子不說話,海傑又倒了一杯酒遞上。
“讓於文明日將兩個水粉店都關門歇業三天,花間坊沒有水粉,那些女眷們總不會不用吧,三天,三天後讓他開業,準大賺一筆。”朱梓接過酒杯,又幹了。
“你去門外候著吧,本公子累了。”朱梓說著話,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海傑正開門,那妖豔女子卻端著一個盤子到了門口,盤子上是一壺酒和兩樣小菜。
女子不容海傑說話,走飄進了屋子,到了朱梓麵前:“公子,嚐嚐奴家上月新釀的美酒,這美酒贈英雄嘛。”說著話,女子放下盤子,手卻到了朱梓的身上。
朱梓看著女子,搖晃著站了起來,擋開女子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看了看,迷瞪著眼忽然大吼道:“你,你,你出去,信不信本公子殺了你。”
女子嚇得轉身就走,卻被朱梓一把拉住,女子就尖叫起來,朱梓去哈哈大笑著,又放開了她。
“公子,你喝多了。”說完,女子怨恨的出了屋子,關上房門,看了一眼門口立著的海傑,扭捏著走了。
見女子走了,朱梓暗自笑笑,關上了窗戶,熄滅了燈火,轉身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