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醫士,本院使自會奏本聖上,為你醫治十六殿下有功而奔走。”胡不塵笑著,也道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又何嚐不是太醫院所有醫士的想法呢!
二人正客套間,太子朱標開門走了出來,朱標倒也是一臉喜色,許是朱栴和他相談甚歡吧,畢竟是兄弟二人,雖是嫡庶不同,卻也是同宗一脈,相親無加。
“胡太醫,我等可出後宮給父皇複命了,看來十六弟已然無恙,真是可喜可賀啊!”太子朱標說著話,高興地抱拳和李享幾人告辭。隨即朱標幾人出了餘貴人宮,朝乾清宮方向而去。
見離開餘貴人宮後,太子朱標還是問了胡不塵一句話:“胡太醫,十六弟果真無恙嗎?怎地就常常受驚嚇,以至於一有驚嚇便昏死過去?這是何故?本來今日早朝父皇是欽點了十六弟奉天殿點卯的,未成想卻又一次受驚嚇犯病,十六弟這病就沒法子醫治嗎?”
胡不塵作為一名太醫院的最高管理人員,當然早就料到太子殿下會這樣發問,這也是人之常情的擔憂所在,便抱拳道:“太子殿下,十六殿下確實是無大礙,那李享診治的很是得當,十六殿下今日隻是又受了驚嚇所致,下官也看了李享所開的方子,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朱標這才放下心來,便不做聲,隻顧走著。今日十六弟驚嚇昏死過去的消息卯時之前就傳到了奉天殿,父皇朱元璋更是擔心,這才讓朱標和胡不塵來探視並為十六弟診治。聽胡不塵說他沒有大礙,也就知道如何給父皇朱元璋複命了。
隻是讓朱標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弟怎麼幾次都是在郭寧妃麵前昏死過去?尤其今日,父皇在早朝上就得到了親軍都尉府的報告,說郭寧妃宮的內侍楊允刁難、阻撓十六殿下點卯,後來郭寧妃也百般刁難威嚇,才讓十六弟驚嚇過度犯病昏死。
想著朱標也是鬱悶之極,這後宮的一介內侍都欺負到皇子頭上了,這等罪行斷不可輕饒罷休,得想個萬全之策整治下這些不曉事的奴才。
話說朱栴見標哥哥和胡不塵都走了,這才忽地輕鬆起來,跳下了床在地上小扭了幾下屁股,恰被李享幾人看在你眼裏。朱栴臉色微紅的停止了扭屁股,裝作很認真的樣子,和幾人喊起了話。
“李先生!哥幾個,打今兒起本殿下就再也不怕有人刁難我了,若本殿下沒說錯,過不了今日,那內侍楊允就要人頭搬家了,倒是可憐了這忠於主子的下人了,一時糊塗啊。”朱栴說著,還是不免為楊允將死而悲哀起來。
幾人看著朱栴,都不說話,也讓他感受到了幾人兔死狐悲的心情,畢竟都是各為其主,也真是難為了他們。
“今日哥幾個救護本殿下都辛苦,大家好生歇息,明日我等出宮。”朱栴有些小尷尬的說了一句話。
隨後李享幾人都出了朱栴的屋子。到了院子,李享這才招手讓馬世勳四人到麵前,笑著道:“否極泰來,我等就好生跟著十六殿下打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