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妾不敢,寧妃娘娘母儀天下,為後宮多有操勞,還請寧妃娘娘保重鳳體。”餘貴人驚嚇的戰戰兢兢。
“算你還懂事識體,本宮今兒過來就是想看看你這偏宮裏有什麼新鮮玩意沒有?什麼楚王送的百年人參啦,蜀王送的錦繡啦。不過你放心,本宮不稀罕這些玩意兒,本宮隻是好奇,你這偏宮裏低賤的貴人怎麼好有臉收這些貴重東西?你配嗎?”郭寧妃說話間,還壓低了自己的腦袋在餘貴人的麵前奚落不止。
“寧妃娘娘多慮了,賤妾這偏宮裏並沒有什麼蜀王送的錦繡,那百年人參也是楚王送給充妃娘娘,充妃娘娘又轉送於賤妾的。”餘貴人依舊跪著道。
“住口,好不知趣的低賤之人,你還好意思說,那百年人參皇上又給你送回來了吧?”郭寧妃說著,抬手對著餘貴人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隨著郭寧妃抬手落手,餘貴人也捂著臉哭了起來,采蓮和清荷也哭著跪挪著到了郭寧妃麵前,采蓮抱著郭寧妃的腿哭訴哀求:“寧妃娘娘,求求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家主子吧”
“你們兩個賤婢,要造反嗎?”郭寧妃有抬手打了采蓮和清河一人一巴掌,隨後就是哭聲一片。
朱栴看著麵前的一切,早哭喊著衝到了母親餘貴人麵,他抱著餘貴人一聲大喊:“母親。”
話音未落,十六爺朱栴昏死了過去,太醫李享也撲到了朱栴麵前,大喊道:“各位,十六殿下昏死過去了,了不得了,出人命了。”
朱栴的昏死和李享的大喊,一時間讓餘貴人宮裏彌漫了濃濃的生死不測,郭寧妃早慌亂的帶著隨從悻悻的走了。
見郭寧妃走了,太醫李享放開朱栴的手,在他的後背輕輕拍了拍,朱栴便醒了過來。醒過的朱栴撲到母親餘貴人的麵前,捧著餘貴人的臉落淚不止:“母親,孩兒不孝,沒有保護好母親,反倒讓母親為了孩兒受此屈辱,母親。”
朱栴抱著母親餘貴人哭泣,李享幾人便跪在一旁默默候著,忽地,內侍又在唱喊:“太子殿下到!”
內侍唱喊剛落,太子朱標便到了朱栴等人麵前,見朱栴和餘貴人等人都跪著,朱標不免有些詫異。再看餘貴人等人滿臉淚痕,朱標道:“十六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朱標話音剛落,太醫便跪著抱拳道:“回太子殿下,郭寧妃剛剛來過,她,她她還打了我家殿下的母親。”
“荒唐,堂堂後宮主管,怎麼就容不下一位偏宮的娘娘呢?如此德行,如何母儀天下?”朱標說著話,扶起了餘貴人和朱栴,其他人也隨著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大哥!”朱栴還是握著太子朱標的雙手哭了,這位十二歲的少年,一時間居然哭得一塌糊塗。
太子朱標拍著十六弟的後背,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畢竟這郭寧妃是長輩,且這後宮不是誰想管就可以管的,朱標除了安慰餘貴人和十六弟朱栴,卻也拿不出什麼嗎好的辦法幫助他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