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儀被內侍夾著,早羞愧難當,哭喊著,道:“皇上,請皇上念在賤妾侍奉皇上的份上,繞過我家兄長吧,皇上。”
“住口,後宮不得幹政,你等不知嗎?陳懋,陳懋,一位三品大員,置我大明法度於不顧,罪當不赦,你不感到羞愧還要為一個罪臣求情,咱今日將你等叫來,就是要再次提醒你等,休要僭越朝廷禮製。”朱元璋怒斥著,也掃了眼跪在麵前的諸位嬪妃,道:“來人,將陳昭儀送宗人府,革去昭儀名分。”
“皇上,皇上,臣妾不甘心啊,皇上。”陳昭儀還在大哭大喊。
朱元璋更是惱怒,走到郭寧妃麵前,低聲道:“你管的好後宮,真是辛苦你了。著內廷,罰郭寧妃三個月俸銀,以此為鑒,看哪個還敢幹政。”
說完話,朱元璋轉身進了乾清宮,郭寧妃也嚇得癱軟在地,落淚不止。
晚上的時候,傳出了消息,陳昭儀在宗人府上吊自盡了。一時間整個後宮風聲鶴唳,人人自危,郭寧妃也暗暗為自己慶幸,幸好沒有答應陳昭儀去皇上麵前求情,不然這死的不知道是何人呢。
“都是餘貴人那個賤人和那魔障的癡兒,險些害了寧妃娘娘,若不是娘娘明智,這後果不堪啊。”葛麗妃還是在一旁為郭寧妃鳴不平,隻是她每次都是在詆毀餘貴人和朱栴。
“寧妃娘娘,這後宮的事,太可怕了,那陳昭儀也是人之常情的去找皇上求情,卻不料丟了性命,想來真是讓人錯愕惋惜。”李賢妃道,說完話她也沫著淚。
“好了,二位妹妹,這日後休要再提那個賤人和她那魔障的癡兒,本宮懶得理會他們,不過他們也不要落在本宮手上,否則本宮斷饒不了他們。”郭寧妃打住了李賢妃和葛麗妃的話,還是對朱元璋罰沒她三個月俸銀的事不快,道:“害本宮被罰三個月俸銀,銀子是小事,可本宮這口氣實在難消,哼!”
李賢妃和葛麗妃還要說什麼,被郭寧妃製止了:“二位妹妹回去歇著吧,本宮今兒累了。”說著話,郭寧妃就躺在了床榻之上。
二人見郭寧妃逐客了,便隻好告辭出了郭寧妃宮,今日後宮的變故也讓二人驚嚇不已。這陳昭儀糊塗,郭寧妃也是躺著中槍,幸好她聰明,沒有答應陳昭儀去皇上那裏求情。
“姐姐,您說這魔障的癡兒怎麼就那麼跋扈?就他一個黃口小兒居然搬倒了一位三品大員,還連累了後宮許多,真是不可思議。”葛麗妃道
“妹妹,他雖年少,可他畢竟是皇子,皇子可做的事你我不可做,妹妹切記便是,不要忘了你我的身份,你我出宮都不可以,又怎麼管得了那許多呢?”李賢妃回著話,也不忘告誡葛麗妃。
葛麗妃回望了李賢妃一眼,便不再言語,隻在心裏暗自發話,她郭寧妃可做到的事,我葛麗妃就怎麼做不到呢?還有餘貴人那個賤人,就憑借著一個魔障的兒子,得到了那麼多關照,真是老天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