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樣認真地唱著,她聽得很入神,仿佛被歌聲帶進了天堂。其實我的彈唱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我天賦的洪亮嗓音,再加上賣力的高唱,也足可博得人們的讚賞,說得確切一些,或者是“同情”吧,更何況我身邊還有個知音人呢。
“好聽嗎?”唱完後,我問她。
“很好聽,很感人,我沒想到你寫的歌會這麼好聽。還有其它你寫的歌嗎?我還要聽。”
“沒了,我隻寫了一首。”我騙她,其實我不知寫了多少首歌了,光是為她寫的就有十幾首了。
“接下來應當是你的節目了,你也唱兩首歌給我聽。”
“不,我不會。”她搖頭。
“那跳舞也可以。”
“跳舞也不會。”她還是搖頭。
“你真的不會?”
“真的!”
“那我來教你,很簡單的。”
我放下吉它,拉過她的手,站起來教她跳雙人舞。剛開始她的確是什麼也不會,我相信她沒有騙我,但她的悟性很強,一會兒就能慢慢地跟上我的舞步了。
“唔,很好,就這樣,真不錯!別緊張,放鬆,自然一點……”我邊教邊鼓勵她,沒費多大勁便教會了她跳雙人舞。
“好,可以了,就這樣,你合格了。”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哪對異性能抗拒相互間的吸引。我把她整個人給抱過來,用力地吻著她。一開始她似乎有些不情願,但在幾秒鍾後,她便乖乖地任由我狂吻了。
這一吻當然不能吻到天亮,最多也就兩分鍾的時間,我不是那種經久不衰的人。
“你好壞,把我的初吻給奪去了。”她撒嬌地對我說。
“是嗎?男不壞女不愛嘛。”
我們坐在沙灘上打情罵俏,說些肉麻的話,直到下半夜,吹來的海風實在讓我們冷得受不了,我們才躲進了帳篷裏麵。
“這麼小,怎麼睡呀?要不你今晚別睡了,到外麵給我站崗去。”她開玩笑地說。
“你怎麼這麼毒呀?想讓我被凍死呀!”我說。
“那你不會是想和我一起睡吧?””她問。
“正有此意。”我回答說。
“哦,天哪!” 她大叫。
“怕什麼,眼睛一閉天就亮了,來,快睡覺。”
我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拉著她鑽進了被窩。
“喂,喂,喂,你好壞呀,黃小維。”
“別叫,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反正沒有人曉得,隻要我們不做那事就行了。”
“我警告你呀,別欺負我!”
“知道。”
我嘴裏這麼說,但心裏可不是這麼想。手還是不自覺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哎喲。”她用力地擰了一下我的大腿,疼得我叫了起來。
“你再不規矩點,我就不客氣了。”她再次警告我。
“我怕你了,行吧?我也警告你,等一下可別冷得受不了,往我這裏擠。”
“你別臭美了。”
……
那夜是我最開心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