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飛快,盡管蓂香是不希望到那一天的,距離三個月,僅僅隻剩下七天。。
蓂香雖然心裏很急,但擔心的事情總是會發生的,如今再也由不得她了,每天練習虛無劍,若有分心,那就是白努力。
今天,南宮琪燁不似往常一樣,會帶著她練劍,寂靜冷清了的幻香園卻帶著一絲愁緒。
“快點,你們幾個,別耽誤了工夫。”蓂香慢慢跺步到了太子府門口,接著便聽見幾位宮女的對話。
“是,李嬤嬤。”一名小宮女的聲音傳來,蓂香向外瞧去。
“李嬤嬤,今天這宴是幹什麼的啊?”身著宮女服的小宮女好奇的問道,同樣也提起了蓂香的疑問,宴會?
“是給太子,阿哥們準備的,聽說勳王爺也會來,”李嬤嬤快步走著,一邊催著宮女,“快點,別出了錯,小心。”
離去的人影,蓂香的思緒拉的很遠,宴會?勳王爺?
正午,該是南宮琪燁下朝的時候,蓂香像往常一樣,坐在涼亭裏喝茶,隻不過今天喝的很慢,沒發覺,自己已經成了習慣,就是等南宮琪燁回來。
“太子妃,主子說他中午在尚書房議事就不回來了。”須成找到蓂香,把主子吩咐他的事情告訴給她。
“嗯,知道了。”蓂香心裏很是疑惑,現在的情景,南宮麟他該不會。。。
“須成,把魚兒一起叫過來,你們陪我練吧。”蓂香卻是有一種由心生出的感覺,她不擔心南宮琪燁會隱瞞她什麼,這竟是信任。
“太子妃,魚兒她不在府裏。”須成回話,心裏卻想著錯過了這麼一次機會,。。
“不在麼?那,另外一個呢?”蓂香放下手裏的茶,問須成。
“侯時他去了青藥堂。”須成很快的回話,想到那個渾身**,藥丸的家夥,虧他長的一張文弱書生的麵皮,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他翩翩公子的樣子迷住。
“公主,飯好了。”雪瑤跑來通知,卻不是看到蓂香在練劍。
“行了,那先吃飯吧,須成你也去吧。”蓂香收起租無劍,不慎劃破了手指。
血順著劍刃流了幾滴,蓂香抬起手沒有說什麼。
“公主,”雪瑤看到,心切的拿出手絹包裹,“公主,沒事吧。”見著雪瑤有些大驚小怪的樣子,蓂香忍俊不禁。
“沒事,就這麼小的口子,能有什麼事,好了,吃飯去吧。”蓂香安慰安慰雪瑤,準備擦拭虛無劍。
劍刃上光亮無塵,哪有什麼血跡?!
蓂香覺得怪異,卻還是先收起了劍。
晚些時候,侯時風塵仆仆的回來了,包袱裏裝了不少藥瓶。
“香兒,我回來了。”南宮琪燁大跨步走入幻香園,卻看到蓂香拿著虛無劍一副不解的模樣。
“主子,”須成叫了他一句,蓂香卻還沒有發覺。
“香兒,想為夫了?”南宮琪燁語出驚人,倒是先嚇了蓂香一跳。
“誰想你了。”蓂香收起虛無劍,抬頭白了他一眼。
“哈哈。”某位爺開懷大笑,丫頭還是這麼可愛。
“需要為夫陪香兒練劍麼?”南宮琪燁湊上去,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來吧,我是不會客氣的。”蓂香退後幾步,伸出手,準備了。
“輸了,那可是有懲罰的。”南宮琪燁勾起嘴角的笑意,單手出招。
隨蓂香拔劍,南宮琪燁隱隱覺得虛無劍好像氣勢更劇烈了,甚至是超出了劍本身的東西,看來自己得認真查查了。
二人的練劍倒不如說像是在跳一段劍舞,男子的臉筆精湛,淺笑生姿,女子柔美溫婉的曲線,傾城傾國之態。更像是蝶戀花般的舞曲……
雪瑤不禁看癡了。。。。
此時卻有不知情況的人打擾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