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青鸞殿內,蘇舫心正起身練劍,不知道為什麼,拿著劍一些招式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沒有一點阻礙的她就能夠獨自對付五名暗衛。
“心兒,今天就到此吧,晚上要好好休息。”
水莫煙不爽的聽著老狐狸一口一個心兒,心肝兒……寶貝兒……心裏陣陣惡寒。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周邊的樹影婆娑,這麼美的場景,蘇舫心卻看不見了……
她有一種預感,若她眼睛好了,定然會想起以前的事,很快。
這種黑氣纏繞,還不是藥物能治好的,或許當蘇舫心再次能夠駕馭虛無劍時……
青閣殿內,莎羅安逸的享受著奴隸們的伺候,冷蕭站在身旁一動不動,而音容和穎妃在她麵前廝殺……
兩人眼中隻有殺戮和勝!拚命的要攻擊對方的要害,冷冽的樣子不遜色與任何殺手,穎妃用的長鞭子繞住音容的劍,兩人僵持不下,莎羅卻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吐著籽,而這些籽都被另一個人用手接住。
魚兒半跪在她身側,替她剝皮,吃的差不多了,而麵前兩人的殺戮也陷入僵局,就在穎妃繞住音容脖子,而音容也將劍放在穎妃脖子上時,兩人眼底都有著勝利的喜悅,二人此時都準備下手,這麼做根本不是自己能思考的……
她們便是冰冷的武器,殺戮和死亡就是她們的一切,莎羅的傀儡!
莎羅隻稍微使了個眼色,冷蕭便過去將她們分開,分開之後兩人卻徒然成了木偶一般,倒地不起。
“你,去殺了那丫頭和她有關的任何人。”莎羅抬起魚兒的臉,兩隻長長的指甲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仿若在催眠,莎羅的眼瞳卻成了一圈白色,足以迷惑對方。
“……是。”魚兒緩慢的回答,腦中隻留下莎羅下的這麼一句話。
不日,便是這排名賽,通往南山的道路隨處可見來參賽或觀賽的人,報名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再見識見識瀧夜大師的威風。”
大家可都等這一天很久了,排名賽雖說是大家自行參加,但這說白了還是在試探所有人的底子,是大家族都不願排名低下,這樣關乎家族今後在江湖上的地位,以及一切利益。
“今年不知道都又誰報名。”
來來往往的俠客路人,紛紛擠在南山內,大家都擠在一處,看熱鬧一般都往前去,前麵貼著的可是參賽選手的名字。
“什麼?今年瀧夜大師不參加啊?”頓時,聽見這個消息的人,都發出陣陣歎息和遺憾,他們多數為了瀧夜而來南山觀看,沒想到事與願違……
“東方家和慕容家參賽了,這次是來複仇的吧……”
男男女女,胖瘦不一,著裝卻基本都是緊身的布衣綁著繩子,腰上係著各自的武器。
誰不知道上一屆東方家把慕容家的一個嫡係親屬殺了,慕容家當時便下了戰書,揚言在下一屆排名賽將東方家趕出江湖……雖然這麼說的光明正大,誰能說的清暗地裏慕容家又是怎麼對付東方家的,把他們趕出江湖,這誇下海口的壯詞還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誒!快來看,青鸞殿也報名了!”
他們都以為會是那司徒代表青鸞殿,沒想到,在青鸞殿下麵卻看到了三個名字:水莫煙,司徒衡玉,青鸞殿宮主。
先是水莫煙的出現引起驚嘩,水家不是傳說被司徒家滅門了?怎麼又回來了?
“青鸞殿宮主?!”
“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到那區區五個字,卻足以說明一切的地方。
“青鸞殿宮主是……”
“白青鸞!?”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個青鸞殿宮主還有誰,記憶深刻的隻有白青鸞,若非白青鸞回來了,水莫煙能回來嗎?
“白青鸞回來了?!”江湖上卻半點風聲都沒有,不免開始懷疑,但那報名單上清楚的寫著宮主二字,誰能冒充宮主不成?
“瀧夜大師今年做評委!”
一句話又打斷了眾人的思緒,轟動了,瀧夜居然做評委!
榜上排在前十名的高手人氣均是隻高不低,而在後排的報名人無人問津,全是菜鳥級別的。
誰知,有人無意間瞥到一眼,那一百名處卻寫上了南宮太子的名字!
“朝廷的人也來摻和了?!”
聽見這句話多數人不免覺得憤怒,多數人都對朝廷抱著敵對的政策,誰讓哪個朝廷不是一利誘,二威逼這些江湖高手試圖收攏其為所用的,這樣一來,效果卻愈來愈差,所有人都不願和朝廷沾上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