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去參加?”
蘇舫心聽他們說了一堆,最後無奈的替他們總結。
“這次是個好機會。”水莫煙所說的好機會不僅僅是展示她自己。
司徒衡玉笑而不答,默認了。
“可我不會武功。”蘇舫心表示遺憾的說了一句,最近一直在回憶以前的事,沒有心思去參加什麼排名賽,她不感興趣,也不想去。
“我們教你。”司徒衡玉換了一種方式,借這個機會可以引出不少人。
“可是我看不見……”蘇舫心道出了這致命的一點。
“我們都不用眼睛。”司徒衡玉這麼說,手卻伸了出去,摸著她的臉,卻又顯得突兀,他又收了回來
“……”這麼短時間能學的會什麼?
於是,這幾天,司徒衡玉和水莫煙一有時間便陪著蘇舫心練起來。
於是這青鸞殿便上演了兩個男人蒙著眼與蘇舫心練劍,其中必然有一個人在旁保護蘇舫心的安全。
誰知,她越練越有勁,先是靠感覺將水莫煙的暗衛一一打敗,而後又是司徒衡玉的暗衛……
午後,蘇舫心累的在亭上喝茶,樹蔭散落在地,斑駁的樹影,水莫煙陪著她坐著,盯著她的側臉發呆。
從這個角度恰好看得見青鸞殿的大門,幾個侍衛站在門口,特有的衣裳清一色的很是整齊。
蘇舫心順手撫上這把虛無劍,好像她已經和它有了交流,起了共鳴,她和它以前是老朋友?
耳邊聽見了門口侍衛的聊天聲,聲音是西南角偏右。
手上一條電流一般,擊中了她的心髒,拿著劍便飛奔向門口。
“丫頭?!”水莫煙快速起身去追,她這是怎麼了?
蘇舫心幾個瞬移便到了門邊,門口的侍衛準備低下頭俯身行禮,誰知蘇舫心上來便是拔劍,對著拿領頭的侍衛就是一劍。
那人哪裏反應的過來,水莫煙才堪堪攔下那一劍,救了這侍衛一命。
蘇舫心身形晃動幾下,昏厥過去。
水莫煙無法,隻好叫人去把大夫請來,橫抱著她去了寢宮。
蘇舫心的意識潰散,卻是迷迷糊糊的有了一個夢。
夢裏,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白衣飄蕩,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她便感覺周圍瞬間燥熱起來。
眼前突然出現一條赤練蛇,有碗口粗的身子,三角的頭對著她吐著紅信子。
蛇身靈巧的扭動,將她緊緊纏繞起,快要擠空她胸腔裏的空氣,擠壓著她的五髒六腑。
蘇舫心艱難的拔劍朝著它的身子就刺下去。
血漿飛濺出來,這蛇隻抖動幾下,發出駭人的聲響,腰身卻纏繞的更緊了……
蘇舫心奮力的尋著它的七寸在哪,虛無劍被她拿著從蛇尾開始一路劃上來。
蛇急了,匆忙放開蘇舫心。
張來口便朝她咬去。
蘇舫心匍匐在地,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重新拿起劍向蛇的嘴刺去。
蛇嘴被她劃破,這通紅的大家夥怒吼一聲跑了……
終於,她用劍撐著這地麵,恢複著元氣,為什麼,她對這裏一點陌生感都沒有。
不多時,那個白衣的男子又出現了,在他微笑以後蘇舫心眼前的場景一亮,她便閉上眼躲避這亮光。
再次睜開眼時,眼前依舊是黑暗一片,這讓她根本沒有醒來的感覺,還不如剛才的夢……竟然是那麼真實。
“心兒,你感覺怎麼樣?”聽的出問這話的人是司徒衡玉,他握住了蘇舫心的手,好讓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身側。
思卿剛才為她點了安魂香,蘇舫心昏迷著卻是冷汗直下,緊緊的皺著眉頭。
“我剛才,又怎麼了?”蘇舫心一門心思隻在乎到夢裏去了,摸著腦袋,問他們一句。
“估計是太累了,所以昏倒了吧。”
說這話的人是思卿,蘇舫心感覺到不同的呼吸聲便是她。
“思大夫……”蘇舫心喚了一聲卻是準確無誤的猜出說話的人名。
“嗯,是我,吃點藥好好休息休息。”思卿起身去寫藥方,卻又轉而一想。
“這幾天就由我把藥煎好送來吧,這藥不一般,其他人掌握不好。”
思卿這樣說,司徒衡玉也沒有拒絕她,隻是拿出幾錠銀子,放在桌上。
“有勞思大夫了。”
“隻是我自己的意思,沒別的。”思卿俯身以禮退下,卻是半點銀子也沒拿走。
“心兒,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這排名賽……可以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