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下去!門禁三年。”司徒衡玉一聲下令,將顧師師軟禁了三年!
“三年?!”顧師師反應過來了,他居然說門禁三年?顧師師不知怎麼形容此刻心裏的感受,比胸口生生被人撕裂,掏出熱騰騰的心還疼!
手下的人將一臉愁怨,憤怒,不可思議的樣子的顧師師拖了下去,這三年,可不是小年頭。
三年,顧師師可以變成一個老女人,現在的她比蘇舫心大了兩歲,今年已經十七,三年以後,她可以稱的上老輩,這些,她都不在乎。
顧師師至一路拖著,眼裏心裏隻想著一個人,那就是司徒衡玉!三年,現在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狐狸精,三年後,他……是不是已經娶妻生子……成了家?
不!他不可以!不可以娶別人,他的妻隻能是她!顧師師這樣想著,掙脫開了兩邊的牽製,瘋了一般重新跑向大殿。
司徒衡玉重新扶著蘇舫心坐上了宮主的位置,眾人都準備行跪拜之禮,誰曾想過,被拉下去的顧師師會在這個時候又跑回來了。
“司徒衡玉隻能是我的!”顧師師的咆哮傳到了這裏,驚訝的眾人轉頭看去,卻發生了混亂!
顧師師一手散出了數隻暗器,這青鸞殿的人都知道,顧師師擅長用針,而這飛針才真是她的手中之物,信手拈來。
不過一瞬,會著的數人中了飛針,不是口吐白沫,就是直接中了麵門而死。
反觀司徒衡玉,他持著扇子,這扇子是他的防身武器,如今開著屏擋在蘇舫心麵前,薄薄的扇麵上根根飛針寒光泠泠,甚至有針陷入了扇麵中,隱約扇麵浮現若隱若現的黑,這針還是毒針!
“嘖嘖嘖,不想活早說,耽誤什麼時間。”水莫煙的身形從房梁上落下,手中的劍隨著話音落下。
“叮……”誰知,顧師師的心腹正拿著手裏的劍替顧師師擋著這頭上的一招,甚是吃力。
“主子,快跑啊!”
心腹的話傳到顧師師耳朵裏,她愣愣的向後退了兩步,腳步毫無章法。
“真是主仆情深。”水莫煙稍加重了手裏劍,這擋著他的人就摔倒在地,踉蹌一下又開始抱住他的大腿……
“水大人,饒命啊!”
“滾!”水莫煙的臉上明顯的嫌棄厭惡,一腳將她踢開,誰不知道水莫煙的潔癖最重了!
水莫煙拍拍身上,皺起了眉頭,衣服上沾染了這婢女的胭脂味,隻一拔,將外衣就這麼脫下來,順手扔了出去。
“把她趕出去!”水莫煙晦氣一般甩甩手,扭頭不去看她們。
這算是很輕的了,水莫煙的手段這青鸞殿上下均知,這會沒抽筋扒皮的動作實屬慶幸!
“心兒,別怕。”司徒衡玉盡帶溫柔的眼神看著蘇舫心,輕揮手,他的侍衛便會意。
“將她們倆廢了扔出青鸞殿!”
司徒衡玉的侍衛站了出來,衣著氣質與其他普通的侍衛儼然不通。
剛毅英俊的臉龐,高頂的發冠,嚴肅著臉麵,這不就是那日受了蘇舫心援助的唐青書嗎?
唐青書開始悶悶不樂,主子找的人被他弄丟了,這樣回來報信,司徒衡玉也就知道了她的行蹤。
抬頭看過那座上的蘇舫心,當日見到她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起初也小小的在心底驚歎了她的容貌,更感激的是她伸出的援手。
丟了她,唐青書自然是自責不已,主子後來告訴他,是水大人將她截去,這兩個優秀的人物,唐青書心裏曾萌生的一點點嫩芽也就自然泯滅。
蘇舫心已經不是那個納蘭公主,納蘭蓂香,是他今後要效忠,伺候的宮主,說不準還會是主母……
唐青書的視線被司徒衡玉擋住,蘇舫心因為眼睛的原因雖然直覺有人在看她,但隻想著這登基大典,不免是惹人耳目,隻不過這一抹視線太過不一樣,太過灼熱。
蘇舫心不知是誰,茫然的向底下掃去,所見的隻有模糊的光彩。
唐青書見蘇舫心看了過來,很快又從他身上移開,這是,不記得他了?
這兩天司徒衡玉都在蘇舫心那兒,昨晚又一夜未歸,唐青書是不知這蘇舫心的情況,再者司徒衡玉和水莫煙幾乎做的滴水不漏,沒人看出來。
唐青書見到主子的眼神,已然不悅,他連忙退下去,將視線移開。
水莫煙坐在旁的凳子上喝了口茶,消消火。
“都起來吧。”經過這麼一鬧,眾人還都跪著,司徒衡玉作為護衛,也將這類事一應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