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莫煙拿著虛無劍,將它緩緩拔出,寒光凜冽,照著眾人的眼睛,橫豎拿著它舞了一圈。
“這是,這是虛無劍?!”有人先說出了心裏所想的,這也掀起了又一場波瀾。
“真的是虛無劍?”
……
“不會是假的吧?”
水莫煙隨意的舞起劍來,帶起的劍風隻兩成,沒有功底的奴婢奴才都麵露難色,腳步不穩,全都摔倒在地。
“水大人,虛無劍是人主的,這點絕不會錯,若虛無劍不承認她,還望兩位大人就不要在難為我們了。”顧師師見時機恰好,蘇舫心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可能會舞劍?又怎麼可能得到虛無劍的認可?哼,簡直沒有比這更靠譜的了。
顧師師就要上前取劍,卻給水莫煙冷眼瞪回。
“小爺我親自來,你們要還不信就是懷疑小爺,到時候看爺心情如何處置你們,要殺要剮的別喊疼,心煩!”水莫煙拿劍到了司徒衡玉麵前,蘇舫心抬起頭看他,隻看見大概的輪廓,但她卻是聽懂了。
自覺的伸出了左手,讓他去吧。
誰知水莫煙耽擱了半天也沒動手,他轉過頭,自己先弄破了手指,滴了滴血上去。
水莫煙的舉措自然落在眾人眼裏,難道這虛無劍還會認他為主不成……
等了一盞茶的工夫,虛無劍還是虛無劍,水莫煙可惜似的將他的血擦去,虛無劍沒有半點吸收他的血,這是他第一次“自殘”啊!
水莫煙的舉措,司徒衡玉是知道的,早在心兒身上出現虛無神的時候他就知道,虛無劍認了她為主,水莫煙要這樣做隻是為了讓他們知道,這虛無劍是沒有問題的。
想起虛無神,司徒衡玉便想起了一個人——南宮琪燁,當時他和水莫煙返回去,果然看到他和心兒兩個人躺在那兒,出於嫉妒,將南宮琪燁放在她身上的手狠狠甩開,隻不過,南宮琪燁還有氣,這點倒是令他驚訝了,想到心兒還年少,也是有原因的。
水莫煙走到蘇舫心麵前,拿起她的手,用自己的內力將她手指的血取出一點,這樣做便傷不了她的手,滴在他剛才滴的地方,水莫煙的眼角染上笑意。
他滴過的地方,她和他的血現在滴在同一個地方,這算不算結了血契,有了血緣……
司徒衡玉若是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恐怕也輪不到水莫煙,估計水大人還在眾人的歎息和回憶中遲遲不歸!
水莫煙將滴了血的虛無劍拿到眾人麵前,眾人都擠破了腦袋,伸長了脖子想看一看究竟,這其中自然有顧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