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冷大人回來了。”
一名侍女跪拜在地,美人塌上側臥著一人,長裙覆體,凹凸有致,那便是青閣殿殿主,莎羅。
“回來了,人呢?”
“冷大人帶著人先去葬瑰殿了。”
侍女繼續稟報,連頭都不曾動一下。
“嗯,讓她快點過來見本宮。”莎羅輕撚慢弄著茶碗,沿著茶碗邊撥弄幾下,並沒有要喝的意思。
“是!”侍女這才快速起身,隱身退去。
“那個賤婢答應沒有?”莎羅提到這人,卻是恨不得她立即死,卻又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
“回殿下,她還是沒有答應。”一邊貼身服侍的人彙報,還真沒見過如此骨頭硬的人。
“走,陪本宮看看去。”莎羅放下手中的茶,按捏著玉手,帶著兩個侍女去了花室。
稱這裏是花室,倒不如說是毒草彙聚的地方,裏麵的人多多少少戴著麵紗,捂住口鼻,稍有例外也就是莎羅不畏懼這些花草散發出來的氣味。
幽靜的地方因這些毒物變的陰深恐怖,隻有蟾蜍,毒蠍子,毒蛇,各種毒物能夠生存。
花室的花牢見不得光,裏麵生養的也均是遇光即死的植物,這花牢,卻是別有用心。
千絲萬縷的花藤花葉交雜在一起,行成一條條花藤鐵鏈,將這裏封的嚴嚴實實。
莎羅等人到了花牢,這周圍的花卻猶如得到了號召一般,爭著搶著貼到莎羅身上,花似乎有了生命!
“乖,要好好招待我的客人。”莎羅輕輕撫摸這些個毒物,帶刺的都紮破了侍女的皮膚,像個孩子一樣吮吸著她們的鮮血。
這些個被花藤帶走的侍女,最後都做了花料!
最裏麵,被花藤死死纏住的一名女子,衣裙具裂,散落在這各處,不斷有花枝勾破她的衣服,劃破她的各處,吸吮著新鮮的“瓊漿玉液”……
“不過是個奴婢,用得著和本宮強麼?”莎羅就這麼坐在花藤上,嘲諷的看著半醒人事的魚兒。
“嗬,你當所有人都是你的奴婢,像你一樣在背地裏暗算別人。”
魚兒短潔的話剛說完,後背上就重新添上一道傷口,粗糙的花藤在她的後背磨蹭,生疼的鑽進她的肉裏,果然是邪物。
魚兒緊皺著眉頭,丹田裏彙聚的真氣還不夠她抵禦這空氣中的毒死,更不用說抵抗這些花草……
“嗬嗬,有骨氣,不過卻是腦子笨了。”莎羅的一句笑,讓周圍的植物都興奮異常,各自拉扯住魚兒,讓她的細小的傷口都為之重新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