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來的三人麵色各不相同,到養心殿外,鶯鶯燕燕的站了一群,它們都是被攔著,見不到皇上的。
這時卻堆聚在一起,四下喧嘩,這養心殿幽僻,清雅的種著許多花草,襯著這些燕瘦肥環,獨領風騷的後宮妃子。
這時卻顯得異常她們聒噪,與這裏安靜的環境格格不入,難怪煙雨寧要趕人了。
見她們這麼快就出來了,都心知肚明的冷嘲熱諷。
“瞧瞧,瞧瞧,這麼快就給趕出來了。”
“我當是誰呢,封了妃子還不也是這樣,”她們的眼神多半開始幸災樂禍,煽風點火,剛才她們不能進去,她們三個不也被趕出來了麼?這還不如她們沒進去的呢!
“看什麼看,笑什麼笑,皇上需要靜養,是你們這些人能見到的嗎?”麗嬪作勢就要開始教訓人,那人自然會躲,“你們也不照照鏡子,就你們這樣子,當宮女都嫌手腳不幹淨!”
“麗嬪,你也別拿雞毛當令箭,吼她們。”林貴人自恃貌美,父親又是朝中大臣,比麗嬪一個小小工部侍郎高多了,從未把她放在眼裏。
“你算什麼東西,本宮還輪的到你來教訓我!”麗嬪伸手就打了她一巴掌,卻是徹底激怒了林貴人。
“啪!”這一巴掌讓麗嬪楞了楞,她沒想到林貴人還敢反擊!
頓時惱羞成怒,抓著她的頭發就開始扯。
“小賤人,狐媚妖子,看本宮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一邊看熱鬧的都麵露笑意,林貴人那一巴掌實在解氣,即便如此,她們也都置身事外,看起熱鬧。
蕭妃走的急,她沒心思去幹預這些,急急忙忙的連一邊樹枝劃破了衣裳都不曾回過頭,讓人不免懷疑。
與此同時,浩月國內, 即是夜深,靜妃遣散身後四位丫鬟,兩個太監,悄然進了承德宮。
小安子見了要進去通報,靜妃走的急,不等他通報就直接進了寢內。
一進去,還亮著燈,靜妃疑惑的聽見裏麵傳來的聲音。
“啊……,二皇子您慢點。”
熟悉的嬌喘,男子的悶聲斂息,靜妃不用看也知道八成。
腳下淩亂的衣物一路延伸到床邊,床頭的紗曼放下,有規律的凹陷振動。
小安子急忙趕過來,匆匆繞開靜妃跑了進去。
靜妃轉身坐在外麵,神色已有不悅。
這時南宮胤禛才發係散亂的披著一件衣服出來了,臉上還有未褪去的姿色,惹的靜妃惱怒。
“額娘您怎麼來了?”
南宮胤禛不緊不慢的穿起了衣服,同她坐在一起。
“今日皇上病了,你可知道?”
“這不是意料之中事,額娘何須多問。”南宮胤禛倒了點茶,先給靜妃,然後便是自己。
“皇上病的突然,太醫和皇後手忙腳亂,難免被人懷疑……”
靜妃聽奴才們說才得知南宮麟在朝廷之上忽然氣喘,嚇的眾臣趕緊叫了太醫。
靜妃匆忙趕過去,聽到這消息難免心虛,過去看了才知道沒什麼大礙,隻不過皇後和眾臣心生疑慮,皇上怎麼會是陽氣弱了?!
一群太醫研究出來讓皇上多吃紅棗,參片。
隻有靜妃知道,她在皇上屋裏香爐加了一種慢性毒,端給皇上吃的東西也都有問題,所以她怕這一排查下來……
“禛兒,你告訴額娘,你給你父皇下的是什麼?”
靜妃小聲的問他,神色不自然,審問的看著他。
“沒什麼,隻是讓他身體弱點,以後還可以養回來,放心吧額娘,他們查不到的。”
靜妃低頭思索了一陣,看著他衣衫不整才想起來剛才的事。
“禛兒,那女的是誰?”
靜妃的臉變得嚴肅,這樣隨隨便便的女子怎麼能攀上她的兒子,見地上的衣物非是尋常宮女,非富即貴,她就問了。
南宮胤禛輕蔑笑笑,湊到她耳邊細說。
靜妃瞳孔微縮,驚訝之餘還有怒意。
“是她那個賤蹄子,禛兒你怎麼能……”
“額娘多慮了,她如今雖沒權沒臉,兒臣拉攏的隻是她父親,據說他有一本秘賬,這樣一來就掌握著這朝中大大小小的人的命運。”南宮胤禛鄙夷不屑的眼神一掃而過那內寢,不過是殘花敗柳之姿……
“當真有把握?”靜妃多疑的毛病還是沒有消散。
“額娘放心,兒臣已試探過,八九不離十。”
“凡是小心謹慎。”
靜妃起身不便多留,出門時又多看了一眼那內寢,不言而喻,想爬上她兒子的床,也得有些資本。
南宮胤禛回了內寢,床上的人兒一絲不掛,女人長長的頭發散落在歡愛過的榻上,寸寸肌膚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不著寸縷的人粉麵含春,笑看進來的南宮胤禛。
眉下,那張臉,分明是被南宮琪燁休了不知廉恥與人通奸的裘悅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