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再是不解也不曾敢問,不是守在帳篷口更安全嗎?
哪裏知道南宮琪燁防的就是他們這些個男人,若不是有事,豈會讓他們有這個機會?
南宮琪燁身形一閃,就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留下原地本來要吃飯的士兵,幹站在那了。
南宮琪燁飛身後方,到了一處帳篷停下。
掀開簾布正要進去,卻向後看了眼。
黑夜裏隻有這軍營還點著火把,月光照耀下,幽藍漆黑的四周著實讓人不放心。
他剛才感覺到一瞬間不同尋常的氣息,很微弱,卻很謹慎!
身後除了浩月士兵,還是士兵,仿佛剛才是幻覺。
他卻沒有那麼猜,自己的察覺從來不會錯。
就這樣想著,從袖口拿出一排排細細密密的銀針。
暗使內力,發向那周邊任何可以遮掩的地方。
輕輕夜風吹過,除了隨風微微搖擺的樹枝,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南宮琪燁嘴角一邊笑笑,將半開的簾子全部掀開,才進去。
樹上這會兒傳來不和諧的聲音,像是嘔血。
幾抹身影的身上均中了剛才南宮琪燁發出的暗器!
重則立死,輕也傷的不輕!
黑影裏,一人握緊了劍,差點就被他發現了。
南宮琪燁進去,燭火照著這個大不小的地方。
床榻上躺著一人,微弱的呼吸聲。
不是須成是誰,他胸前敞開,黃色略黑的胸膛上敷著綠色的草藥。
侯時正在一邊搗藥,見他進來了便放下手裏的事,走過來恭敬的叫了聲主子。
看見侯時身邊還有染血的紗布,想必是須成的傷又裂開了。
“他的傷怎麼樣了?”南宮琪燁看著須成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就算是閉著眼,也是痛苦的皺著眉。
丫頭到底使了多大的力啊,南宮琪燁此時倒有些慶幸,丫頭打的是自己的臉,要是打的其他地方,那不就……
“舊傷未愈合,又受了重傷,傷及內髒……很難痊愈。”
侯時看過躺在床上的須成,當他看到他的時候須成還是被士兵扛著回來的。
胸前大片血漬,嘴角自然少不了血漬,虛弱無力。
見到他,須成闔眼,才又昏厥過去。
當他把他扛回來,檢查過後,驚訝了,也憤怒了!
“把這個給他吃了。”南宮琪燁隨手扔給他一顆白色的藥丸。
侯時接過那顆藥丸,頓時睜大了眼睛,手裏的藥丸還散發著清香。
“這……這,”這可是蘇神醫的丹藥啊!
侯時又仔仔細細的察看了一遍,更加確認了。
蘇神醫何人?這世間他的名聲響徹,蘇玦,即是醫者,又擅長煉製丹藥。
曾有一國之主為了他將國庫任他選,蘇玦卻沒有理會,從來都不為錢財行醫。
蘇玦的丹藥更是難求,主子竟然……
不是侯時不願,而是主子給他的震撼太大了!這藥拿在手裏,侯時抑製不住的內心激動的顫抖,須成的命也太好了!
這可是蘇玦的凝香丸,上到起死回生。下到傷口愈合,連他這個毒醫都不禁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