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柱肝膽欲裂,扭頭也直撲那黃皮子,兩下裏互不相讓,惡狠狠鬥在一處,其實以牛二柱現在的本事,別說是黃皮子,就是一隻老虎,雖說不一定取勝,一般也不在話下,可是這黃皮子體型太大,本來就不是個凡物,再加上牛二柱擔心卜發財的安危,精神力不集中,鬥來鬥去,隻有吃虧,不到一會兒,就被那黃皮子抓的滿身傷痕,鮮血淋漓,傷口一疼,牛二柱也清醒了,知道硬抗不是辦法,一扭頭,逼退黃皮子,順原路狂奔而去。
大少奪路從地道中跑出,隻會倒是省事,既沒有骷髏頭,也沒有岔路,隻有一個洞穴,一條道直通外麵,大少跑了出去,一出去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輪圓月高懸在天空,有兩隻個頭兒稍小的黃皮子,正圍著洞口打轉,見牛二柱跑出來,並沒有急於進攻,而是跳到一邊兒,低吼著,衝牛二柱呲著牙,低聲咆哮,大少見此情景,便覺得奇怪,這些黃皮子眼睛通紅,全身毛發直豎,一看就知道已經被激怒了,不過卻並不急於進攻,獸眼凶殘,隻是盯著牛二柱身後,對他本人卻不理不睬
這兩頭黃皮子,毛色黃中帶白,在月光下閃著銀亮的光芒,看意思也不是凡物,卻不知為何,要對牛二柱網開一麵,牛二柱聽說過。黃皮子活得越長,狼疑心越重,把肉送到嘴邊,它反而不敢去吃,今天自己冒然闖出來,莫不是已經嚇了它一跳。反而叫他們不敢貿然進攻?正想到此時,身後那黃皮子已經闖了過來,見牛二柱不動,一個猛撲,飛身而來,大少雖然有些出神,不過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後邊兒惡風不善,立刻仰麵撲倒,與此同時,右腿抬起來,猛踢那黃皮子的肚子。
那黃皮子一擊不中,躲閃不及,被牛二柱踢的慘叫一聲,身體飛了出去,與此同時由於身後卜發財昏迷不醒,失血過多,牛二柱被他奪過去的武器,也掉在了地上,牛二柱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地上拿支手槍,扭頭就打,不過就在此時,那黃皮子已經看到了牛二柱手裏有了殺器,他就可知道這冒煙兒的家夥不好對付,立刻低嗥著朝衝了過來。
大少動作不慢,這東西卻是更快,就在一瞬間,黃皮子將牛二柱撲倒。這黃皮子雖然活得太長,牙齒也老了,但畢竟是野獸,而且經驗油滑,知道這手槍的厲害。大嘴口咬住槍身,兩隻爪子在牛二柱胸前亂爪,把衣服撕破了好幾條大口子。這時候天氣已經不算熱了,陰涼的空氣中,黃皮子嘴裏和鼻子裏都噴出一股股白色的哈氣,鼻中所聞全是腥臭的味道,那一滴滴口水,已經滴到了牛二柱的臉上。
大少力氣雖大,一是使不上勁兒,隻好和那大黃皮子互相撕扯,大少和那老黃皮子滾做一團,一時相持不下,洞口外那兩隻稍微小的,見此情景,也不敢靠近,看了一陣兒撒腿狂奔,不一時消失在夜幕之中,牛二柱也懶的管他們說實在的,這倆東西在跟前兒,大少反而不大踏實,他倆要跑了,倒是省一份兒心,牛二柱見那黃皮子力大無窮,一隻血盆大口,不斷靠近,不敢再想別的,專心致誌,和這黃皮子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