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南風的雙手握成拳頭,青筋猙獰,骨節泛白。
當日宋嬈和寧流霜在太後寢宮前的眉來眼去的畫麵,在他心裏漸漸成了一根刺。
朕就知道,她想要勾搭寧流霜,定然是跑去找那混蛋哭訴去了、
好你個宋嬈就這麼想給朕帶綠帽子。
做了朕的女人不管朕喜不喜歡你,你都得安分守己;
朕今晚還就非去不可了,朕不隻今晚去,以後每天鬥去。(兒子,其實你這是在給自己找理由吧)
老子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bs乃,乃直接說乃想奴家了,能咋的)
看見一臉呆愣還不知自己說錯什麼話的保順,尉遲南風一陣窩火,抬腳踹在他腿上。
冷聲大喝:“愣什麼,擺架,朕今兒非去承華殿不可了。”
誒誒誒?
保順大駭,顧不得疼痛,撲通跪倒在地上,隻差哭天搶地的抹淚了。
他顫抖的說道:“皇……皇上,承華殿……那邊……那邊說,娘娘已經就寢了,連宮門都關了。”
事到如今,瞞是瞞不住了,隻能說實話。
老天啊,你已經剝奪了人家做男人的權利;
就不要再剝奪了人家做人的權利了,給咱家一條活路吧!
尉遲南風咬牙黑臉,殺氣四現;
令堂的,反了她了,居然敢不讓他進門(切,令堂的還不是你嶽父大人)
“好你個宋嬈,你等著,朕今兒晚上非睡你床上不可,
天下都是朕的,一個小小的承華殿,還想將朕擋在門外。”
丟下一句豪言壯語,尉遲南風甩袖走出去。
保順跌跌撞撞站起來,跟在他屁股後麵喊:“那那那……那您怎麼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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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三更半夜鬼出沒,瓦又啊飄著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