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川、劉雲、白威大人不認識嗎?”
聽到這三個名字水衙司林泉表情稍微有一點吃驚停頓一下隨後說道:“本官認識,那又如何?”
“張雲川、白威都是死在你淮河。大人不想說點什麼?”
“死就死了,本官愚鈍,不明白林大人話中之意?”
“根據本官在陽間查得,大人好像是破產最後自殺而死,本官懷疑大人以權謀私害死性命。”
“證據,本官隻要證據?請問林大人說這麼多可有證據?”
“這件事先不說,說說大人吧,林大人身為百騰集團董事怎麼會轉讓股份,而且在一夕之間破殘,本官不明白若大家業怎麼會一夕之間破產。”
水衙司林泉臉有些抽搐,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然後閉上眼睛緩緩說道:“那是本官私事,與林大人無關。”
“是與本官無關,本官也隻是好奇,聽說大人妻兒也是自殺而死,好像是吃安眠藥死的,就是不知道那安眠藥是他們母子自己吃的還是大人下給他們吃的。”
水衙司林泉鬼氣釋放一種怒不可遏的樣子右手掐住林泉脖子。右手用力林泉幹咳幾聲。青玄見狀右手從兜裏掏出八枚銅錢,口訣念起八枚銅錢懸浮空中。迅速向水衙司林泉打過來。隻見幾名水鬼擋在水衙司林泉麵前,擋住這八枚銅錢。
水衙司林泉放下手輕聲說道:“林大人剛才是本官衝動了,本官向林大人賠個不是,你我相識即是緣分,又是同名同姓如此緣分還請林大人不要介意。”
水衙司林泉對著青玄罵道:“臭道士,本官可是地府陰差出手之前自己先掂量掂量。”
“青叔,他說的對,無緣無故毆打地府官差,將來地府還會追究你的罪過。”
青玄收回銅錢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林泉說的對,人都有死的時候不管你生前如何輝煌死後都歸地府管。這些地府官差那就相當於公門中人,隨便一個修道人士就要欺負公門中人,這讓地府威嚴何在。
林泉揉了揉脖子說道:“是本官提到大人忌諱,說起來是本官的不對。”
當時在陰律司任命淮河參議的時候,他一生生平過往是一個大善人。可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跟水衙司脫不了關係。本來林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水衙司林泉害人他的初衷是什麼,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他的妻兒。他的妻兒也是自殺而死,根據資料上來看先是水衙司林泉妻兒吃安眠藥死在前跳河自殺在後。
水衙司林泉生前的確是大善人,可是善沒有落得善報,一夕之間破產,妻兒自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困境。一夕之間從一個高處低落到人生低穀。最後水衙司林泉也選擇自殺,隻不過因禍得福成為淮河參議,至於為什麼破產想一想肯定與百騰三位董事脫不了關係,至於為什麼要害人一家性命,那也是因為水衙司林泉妻兒死了,雖然水衙司林泉也不讓他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