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曦心想:“你薑央達娃滿口胡說八道,你們找到了秘境,卻不讓其他人知道,我早晚要揭穿你們的自私自利,到那時,所有人都想去秘境,看你們怎麼交代。”
這也一直是金常汀和大家的疑慮,這些修行者為何不教授大家呢?一個徒弟都不收,原來是因為這樣啊。高興的說道:“我們的英雄當然是大公無私的,教主也是慈悲的人,這次及時出手剿滅邪靈軍,不然讓邪靈軍繼續前進,後果不堪設想啊!”
陳楚秋暗想著,這教主滴水不漏,這此不是白來了嗎?回去怎麼交代呢?想著出手一試,又想著桑吉辛饒所說,她們既然正大光明的來,就算是惡魔,也早有準備,如何能探探她那快速剿滅邪靈軍的手法呢?陳楚秋知道,如果她是惡魔,就算是她已經強大到神器不識,血狐也看不清了,隻要動手,看看她的手法,總能看出是否有惡魔從前戰鬥的手法,她那法杖很可能就是枯骨杖,陳楚秋想著以什麼借口能出手,既不失禮貌風度,又能達成所願。
血狐在一旁沒有什麼反應,安靜的站在陳楚秋身後,洛曦對這消失了八千年的神獸突然出現,很是不解,想要問,她知道,陳楚秋一定會亂說一通,但洛曦還是問道:“楚秋英雄,這血狐如何會跟了你呢?世間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神獸啊,從古至今都無此記載。”
陳楚秋為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血狐來曆,想是有緣,它來找到我,認我做主人。”
洛曦沒看見陳楚秋的拜月弓,想是有意隱瞞,心中得意,想:“你不知我是誰,我卻對你清清楚楚,無論你是陳楚秋,還是薑央達娃,總有讓你知道難過的時候。”但見陳楚秋腰間一把刀,正是靈礦刀,洛曦知道這刀的威力,曹斌也有,這靈礦正是泊相婆夢寐以求的東西,此刀能化光斷魂,洛曦無形中對這刀很是害怕。
三人又聊了一會,教坊選址的事也聊了,白水教主說是這地方沒什麼特別,是是喜歡這雄偉壯麗的山。洛曦當然不會說出真實緣由,她知道陳楚秋是誰,自己是誰,雙方是永遠的敵人,今日見麵能這樣好好說話,全靠曹斌計劃周全。
時間也差不多了,要再做下去,就是成心打擾了,陳楚秋一直不起身,隻以珠玉音沒有回來做借口,幾次故意埋怨:“玉音也真是的,一去怎麼這麼久,想必教主這裏有不少好東西啊,看不夠。”
白水教主說:“這裏並無任何寶貝,不過是房間比較多,想必是玉音英慢慢逛去了,不急,讓她好好參觀,我們等等無妨。
珠玉音自跟了這個叫白卯的白水教弟子一路去看,都是一個個空房間,房間裏什麼都沒有,白卯解釋說:“這些房間是為將來的弟子準備的。”
“將來的弟子?你們不是已經收了幾十人入教了嗎?”
“教主說他們塵俗未脫,還不能長駐教中,隻晚上來習習一些基本教法。”
珠玉音假裝一路慢慢看著,仔細觀察了這叫白卯的男人,除皮膚白得有些異於常人,其他看著都很正常,殷俊飄逸,一種灑脫感,態度又謙和,真是難得的俊男豪傑模樣,世間女人見了,該是都心動的。珠玉音想著,你要真是男人,別是惡魔,那就完美了,雖然你現在看著不是惡魔,但宇文秋的話能錯嗎?
珠玉音仔細打量著白卯的一言一行,隻覺得白卯眼裏含著陰冷的光,時時閃現,臉上的笑是極其的淡,有一種泰山崩於前,也麵不改色的鎮定,看著冷峻,卻又不失修養極好一樣的風度,珠玉音心想:“真是一個美男子啊,要是外麵女人進來拜師,不被這樣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才怪,老子都有點動心了,可惜文秋姐說你們是魔鬼,唉!真是可惜。”
“白卯,你入教之前叫什麼名字?多少歲入教?”
“我們十二個都是孤兒,自小被靈噩師傅收養在道觀,從前姓靈,後靈噩師傅已無暇照顧我們,讓我們跟了教主。”白卯的回答如背誦一般,簡潔明了,語態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