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騷年!”
靠在牆上看播音稿的餘寶晨一邊向他們打招呼,一邊給他們開門,“進來坐吧···”
廣播站內的布置,跟學校裏其他的辦公室,顯然是有很大的差別的——蔣玉成覺得,廣播站所在的這間屋子,從布局上來看,與其是辦公室,倒不如是某快捷酒店的房間,或者一些高檔飯店的雅間。廣播室內擺著些桌椅之類的辦公用品,一個大一的站務坐在那裏值班。而裏麵還有一個“套間”,類似於酒店房間的衛生間——當然,這個套間的牆和門都非常厚重,而牆的上半部分則被挖空,換成了隔音的雙層玻璃。透過玻璃,蔣玉成可以看見裏麵的麥克風、控製台和其他的各種專業的設備——很明顯,這個套間就是廣播站的播音室了,此時正是午間新聞開播之前幾分鍾,一男一女兩個新聞組主播正在裏麵做準備。
“同學,你們是···”大一的站務看著蔣玉成和琪,疑惑地問道——顯然他沒見過連本校學生都不是的蔣玉成和琪。
“啊,這個是我認識的人,來做音頻的。”餘寶晨回答道——因為整個理工的很多社團都會用到廣播站的音頻設備,所以廣播站對於設備的管理也不是特別嚴格。
“哦,學姐認識的人啊。”站務趕緊點頭,從角落裏麵提出了兩個圓凳子,“那麼先坐在這裏吧——要不要喝點水?”
“啊,不用了,謝謝···”蔣玉成應聲坐下——然後轉向餘寶晨:
“你在這個廣播站,也算是個人物嘛····”蔣玉成這般欽佩地道。
“那當然,我的兩檔節目,不是評價最好的,至少也是存在感最高的,”餘寶晨頗為得意地自誇道,“起廣播站的軍事節目和動漫節目,大家都知道我槍騎兵····”
“對了,今中午不是有你的節目麼?”聽到餘寶晨提到她的動漫節目,蔣玉成一下子想到了這點——看到現在的餘寶晨好像沒什麼事的樣子,蔣玉成有些疑惑地問道。
“午間節目時十二點開始——”餘寶晨解釋道,“我的節目要到十二點半呢——起來那個家夥居然還不來···都這個時間了···”
“噢~~~~~~~~~~~”
就在這個時候,喇叭裏突然傳來了一陣雄壯無比的高音伴唱——因為離喇叭比較近的緣故,蔣玉成猛然間被吵得虎軀一震,菊花一緊,還以為是二將軍金囧日要顯聖回來偷雞了···
“這···這是···”
“啊,這是我們學校的校歌。”餘寶晨滿不在乎地道,“每中午都放——我們可是聽了快兩年了。”
原來如此——仔細聽了聽這校歌,蔣玉成現,它還真有點北棒神曲的洗腦風格。相比之下,蔣玉成覺得自己學校的校歌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業界良心了。當初自己剛入學的時候,也是經常被校歌洗腦,可以耳朵都聽得出繭子了——那個時候,對於人大的筒子們來,雖然這雄壯的校歌肯定算不上讓人討厭,但是當時大家也沒太覺得這校歌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跟理工的校歌一比,蔣玉成頓時覺得,人民大學的校歌,以“音樂”的標準看來質量還是相當不錯的···神曲可能誇張了點,但是是良曲還是不為過的。
就在蔣玉成針對這個校歌而浮想聯翩的時候,餘寶晨則在進行播音前最後的準備工作——按照理工校園廣播站的節目時間表安排,十二點三十分的時候,將會開播由餘寶晨和她的搭檔一起主持的一個動漫節目。根據餘寶晨之前的法,就是為了這個動漫節目,為了遷就她現在的搭檔,她才主動讓自己原來一直在主持的軍事節目給它讓路,可以是付出了相當大的努力和犧牲···想到這裏,蔣玉成心中又冒出了一些不好的感受——該不會是又吃醋了吧?蔣玉成皺了皺眉,然後強行將不快從自己的臉上驅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