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到底具體該做些什麼呢?作為一名軍迷,蔣玉成知道任何戰役戰術行動中,第一要務肯定是要先對敵人的詳細狀況進行偵查——先要明確戰場環境和敵我態勢,然後才能開展下一步行動。這就像是在打aLB(即《戰爭遊戲:空地一體戰》)的時候,在指揮裝甲部隊突擊之前,先得先派遣偵察單位前出,看看敵人的兵力到底是什麼樣——如果貿然出擊的話,就算是蘇軍近衛坦克師的-7B集群這樣精銳的裝甲力量也很容易被敵人一股腦地吃掉。
沒錯,自己先必須進行前出偵察——也就是先弄清,珊珊到底為什麼會家裏蹲。很明顯,這個問題是不能直接去問珊珊的——畢竟,珊珊不是自己的“親女兒”,隻是“帶有女兒色彩的妹妹”,自己並沒有父親這一層的立場。直接去問珊珊,就相當於自己帶著一群“神教恥辱謝裏登”和8-ags直接以裝甲集群衝鋒的戰術去“偵察”敵人防禦嚴密的陣地——除了給敵人貢獻一堆得分之外,不會有任何效果的。
既然直接問當事人是不行的,那麼就隻能從當事人身邊入手了——蔣玉成有想過詢問一下韓阿姨,但是想到自己已知的情報中關於珊珊親生父親的部分,蔣玉成又猶豫了起來:萬一涉及到一些傷心的事情的話,豈不是很失禮?蔣玉成又想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一方麵他現在在海外,很不好聯係,另一方麵考慮到自己和韓阿姨之間的關係,父親在珊珊麵前恐怕也沒有多少做家長的立場吧?
想來想去,蔣玉成最後確定的偵察方向,也隻能是從學校這邊著手了——理論上講,如果搬出“家長”的身份,當然可以直接去問班主任。但是一方麵,蔣玉成覺得這種問題隻要出了口,也就暴露了自己其實之前對珊珊關心不夠,了解不足的現實。他不太希望在外人麵前展現出出自己這個“哥哥”如此名不副實的一麵;另一方麵,學校到底認不認自己這個“家長”,蔣玉成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把握···
“該怎麼辦呢?····怎麼辦呢?”蔣玉成如同**師吉安娜·斯普黑木耳一般,捧著一手的牌,卻不知道如何打出去。想來想去,蔣玉成決定,先找生神將商量商量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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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該進行潛入調查!”
神將擺出威風八麵的模樣來,理直氣壯地這樣道。而蔣廚師則是又一次被震驚了:
“喂,喂,你這家夥是認真的嗎?”
聽了餘寶晨給出的建議,蔣玉成一時覺得自己有點腦袋疼,“潛入調查?”
“沒錯啊——潛入調查!”生神將興奮地來回踱著步,然後猛一轉身,用力揮出自己的黑色風衣,腦後的黑長直也隨之鋪散了一下“你不覺得這展開聽起來就挺帶感的嗎?”
“當然帶感了——”蔣玉成譏諷道,“現在你不反三俗,改成當名偵探了?雖然你不是學生,但是死神-up什麼的貌似聽起來也不錯的樣子···”
“什麼學生啊,”餘寶晨學著兵庫北的聲音道,“我隻是個‘文學少女’罷了···”
文學少女?蔣玉成在心裏嗬嗬了一句,“文學”倒還算是沾點邊,“少女”?得了,別逗了,就你這樣還少女呢···至少收藏了上百g的佛經的“少女”,蔣玉成可真的是一個都沒有見到過。
(當然,這是蔣玉成當時的想法,後來他在神將的催促下當真看完了《文學少女》的原著,現遠子學姐其實是精通官能文學,擅長n多種古代繩藝技術的大濕,這才明白神將的弦外之音。)
蔣玉成覺得,餘寶晨之所以這麼迅地想到什麼潛入搜查的注意,實在是因為她搜集的佛經裏,有相當一部分的經書屬於所謂“潛入搜查官”的題材。當然——她和蔣玉成的母校,東北實驗中學,終歸不是什麼犯罪窩點或者生化魔窟,斷斷乎沒有被抓住之後,調♂教成肉器的展開的。
什麼叫做“潛入搜查”呢?按照餘寶晨的提議,這是目前蔣玉成能夠選擇的,最為直接的調查方法。關於“珊珊為什麼長期家裏蹲,不去學校”這個問題,直接去問珊珊肯定是要踩地雷的;問真正的監護人,也就是韓阿姨也是不合適的,問珊珊班級的老師,他們可能無法信服蔣玉成的身份而不肯相告。既然如此的話,自然就要把切入點放在珊珊身邊的其他人身上——也就是珊珊班級裏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