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嗓音和顫抖的語氣簡直學得惟妙惟肖——餘寶晨,你不去配黃油真是白瞎了啊!蔣玉成實在忍不住又要偷看她一眼:生神將此時表情非常地恬靜,雙眼微瞑,臉色潮紅,目光溫情到有點詭異——難道已經完全沉浸在和諧…不對,是“阿姨洗鐵路”的氣氛當中了?
“蔣方鼎像野獸一樣嗅探著妹妹的氣息,清甜的芬芳,還有一絲令人迷醉的溫情的味道”
能這麼自我投入確實很好,但是……屋子裏麵的空氣漸漸不對勁了啊!蔣玉成卻仿佛嗅到了某種讓人迷醉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到底是妹妹的味道還是餘寶晨的味道呢?…
“【嗶——————】,【嗶——————】”
…情節在推進,場景越來越香豔了——蔣玉成覺得,自己仿佛不是坐在電腦鍵盤麵前打字,而是就坐在二樓臥室的那張床上。而自己的妹妹,那個如同雪之精靈一般的少女,正半裸著身體,用混合著害怕與渴求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蔣玉成曾經對自己的理智很有自信,對正常人的定力也很有自信…對那些ga1裏麵的推妹男主,往往懷著訕笑的態度……但是現在,蔣玉成卻有點動搖了——當自己真的麵對妹妹那嬌嫩而誘人的身體時,怎麼呢可能把持得住呢?…而他的禦♂神♂木,則早已經挺立成了一頂帳篷的樣子…不行!再怎麼餘寶晨也是個女生,自己決不能在她麵前失態!蔣玉成咬了咬牙,繼續堅持著。他的腦子裏僅存的理智似乎完全繃成了一根緊緊的弦,全憑這個才能製禦住快要暴走的**……
可是餘寶晨卻一點也不體諒蔣玉成的窘境——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創作的)**中不能自拔了,光是陳述還不算,居然還抱著自己的肩膀,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東西一樣:
“‘啊~~~~…誒~~~~~……”
該死!又不是你在跟男主【嗶——】,你在這裏麵嬌喘個什麼勁啊!——盡管在勉力維持雙手打字的狀態以證明自己的清白,蔣玉成卻覺得腦袋裏麵已經是雷地火,轟轟作響!……
“蔣方鼎的大腦裏已經是一片空白了,唯一的念頭便是【嗶————————————】—”
在那一瞬間,蔣玉成的耳朵確實感受到了“散著幽香的吐息”——
“哥哥…最喜歡…哥哥了…”
“啪……”那根弦終於繃斷了……
蔣玉成的雙手停了下來。
“……怎麼,不打了?”
雖然表情有所收斂,可是餘寶晨的氣還沒喘勻。
於是她伸手去拍蔣玉成的肩膀:
“嗯?蔣玉……”
“呀啊啊啊啊啊!!!!!”
——然後她就看到蔣玉成從座位上暴跳而起,向自己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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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幹什麼啊……
蔣玉成平日裏都是在自己的臥室裏麵打飛機的,今卻被迫躲進廁所裏解決問題,而且在問題解決完了之後到現在快半個時了,他還是不敢出去。
當然,這是因為害怕與生神將打照麵。
雖然意識是有點恢複了,可是肢體的無力感還是沒有完全消除……幸好自己及時清醒了過來,不然要是真的跟這個家夥生了什麼……但是啊,但是!這怨不得蔣玉成——是餘寶晨表演得太過了啊!明明隻是口授文段,得口齒清楚就行了,為什麼要那樣聲情並茂啊!之前看了你在和諧方麵的才能算我不對,以後就不要這樣賣弄自己的聲優資本了好吧……
不過,也不能餘寶晨寫的這部分不好——這樣一來,作品就有了一個得過去的結尾,戰勝神巫奈奈的武器終於要完整了……但是!現在又產生了比這個還嚴重的問題啊!再怎麼,餘寶晨這家夥也是個女性——剛才那種幾乎進展到危險邊緣的狀態,就算是按照ag的展開,自己也要有很多麻煩才對吧!……
蔣玉成扶著自己混亂的腦袋——他實在不知道該跟餘寶晨些什麼,也不知道今後餘寶晨又會怎麼樣看待自己……真是的,自己讓餘寶晨來寫和諧部分這個決定,本來就太輕率了,當時雖然不可能想到這麼多事情,至少應該站在嚐試的角度上謝絕,一聲“我是開玩笑的”就好了。
蔣玉成躡手躡腳地湊近自己的房間——餘寶晨現在怎麼樣了呢?他偷眼瞄過去:生神將正背靠在牆上,胳膊抱著,似乎在閉目養神。
蔣玉成覺得暫時還是不要跟她話為好,等雙方都平靜下來之後,再好好地向她道歉吧!他悄悄地坐會電腦前,打算去把稿子修改一下。這時候卻聽到神將和平日正相仿佛的聲音響起,開口就是嚴重地詰問: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麵對餘寶晨如此直白的問法,蔣玉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從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並不需要回答。這位生神將既然寫起黃段子那麼上手,對打灰機之類的事情肯定也是能夠料想得到的。於是蔣玉成隻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啊哈哈···這個嘛···”
“你怎麼能現在就急著去····泄呢!?!”
看著餘寶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蔣玉成也隻得一臉歉意地笑笑——不過不對啊:她剛才的邏輯重音明顯放在“現在就急著”?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