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是進入秘境的第幾天了?”向天突然意識到,他定然是在那深淵秘洞裏,那裏有法力強盛的蜥龍獸守護,秘洞間靈力充盈,傳信浮令定然傳不過去,加上這幾日夜羅莎在給他傳輸靈力,自己也無法接受浮令。傳輸過程中,自己不能有半點分心,一直處於極為專注的內定狀態,也不是過了多久了。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你出去的第二天,楚師兄、龍師兄他們就趕過來了,聽說你去了深淵之中,便都去尋找,可遠遠的被那些大怪獸攔住,想著你定然去了其他地方,便分頭尋找,直到三天前,他們見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這才都去了出口的地方。我們四人、還有樓姑娘堅持在此等著你,便一直守在這裏……”
“主人,我們快走吧,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要不了多久,秘境就打開了,我們出去吧!這秘境好像除了怪獸,也並沒有什麼法寶秘術!”鍾貞兒插言道。
向天點點頭。“好,我們這就去找楚師兄他們!”轉身,向天看著樓若男。
“樓姑娘,我們走吧!”
此刻,她的眼神竟有些陌生的樣子,先前的欣喜,此刻淡去了。她呆呆地望著向天懷中的小蜥龍獸,看著它有些依戀、撒嬌地躺在向天的懷裏。
“你怎麼抱著它?”她恨恨地盯著小蜥龍獸。
小蜥龍獸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殺氣,更是用爪子緊緊抓著向天的臂膀。
“別害怕,小龍!”
“小龍?”
“我給它起的名字,小龍。”
“你,你收留它!好,我走,就當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你!”說著,樓若男傷心欲絕,從懷中祭出飛行浮令,便要離去。
“樓姑娘!”向天放下小龍,上前攔住樓若男。“你聽我解釋!是你們闖入了那禁地,你可知道,那深淵山穀對那些蜥龍獸而言可是聖地啊,是它們用生命守護的地方,我也知道,悠叔和遙叔死的冤枉,可你想想,蜥龍獸又有什麼錯呢,它們也是守護它們主人,守護它們的地盤……更何況,小龍隻是還沒有攻擊力的小蜥龍獸,它並沒有什麼過錯……”
“你別說了!”樓若男兩行清淚,不斷留下,哽咽著。“悠叔和遙叔死的那樣慘,他們對我來說,就是親人……我不想看到它。”她又是狠狠地瞪了小龍一眼。
小龍趕忙跳到後麵,躲到了鍾貞兒身後。
向天回頭看一眼,此時的小龍還沒有長開,有些圓嘟嘟的樣子,懵懂不諳世事,向天隻有搖搖頭,對著鍾貞兒使個眼色。
“貞兒,你就隨便帶著它吧!樓姑娘,我們一起走吧!別難過了!”
樓若男看看向天,這幾日,她心裏一直掛念著他,從那日向天不顧一切就她於生死之間,在這秘境之中,向天便是她唯一的牽掛和依靠了。
她眼中含著一絲埋怨、一絲情義,不再爭執。向天朝著她點點頭,便祭出飛行浮令,腳下一陣風起,幾人便飛向那秘境入口之處。
越過山巒叢林,遠處便是來時候的荒山,光禿禿的山坡之下,便是秘境入口的山穀。而另一邊,是一望無盡的草原、荒漠。秘境的景象很是複雜,向天這次來,也沒有去那邊的草原和荒漠,楚萬鬆和龍小野等前往那邊,定然也是一無所獲。
剛剛飛近山坡,便聽到前麵有爭吵聲。向天加快一步,飛到山坡之上,往那山穀望去。原來是楚萬鬆等天台宗弟子,正對峙著逍遙宗的銅麵人、那一群沒有了法寶的落魄弟子,而另一邊是天一宗的公上越,獨獨一人站在一邊,祭出他的歸元斧,此時的歸元斧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芒,看起來他也是一臉憔悴;而旁邊,便是無上門的上官達錄、月湧長老,這兩人比公上越還狼狽十倍,上官達錄竟然祭出了一把大刀,也不知是什麼法寶,比起他原本的萬古掩月鼎,不知差了幾千倍。
向天暗笑,這幾個人,都是奸詐貪婪之人,一個個在之前的打鬥中還臨陣脫逃,連自己弟子死活也不顧,看著此時身後的幾個弟子,也無心戀戰,一時沒有法寶,二是之前被他們主人拋棄,生死不顧,如此主人,跟著還有什麼勁,這時也是被逼無奈,湊個人數罷了。
“哼,原來又是他們!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們,卻是我的人!”樓若男上前來,恨恨地說道。七天前剛進秘境的時候,這些人與樓若男的日月環曾有一戰,此刻看她,仇恨又燃上心頭,她定然是將手下幾人的死都歸罪於這幾人身上。
“他們會受到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