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從床底蹦了出來,叫道:“你這是為何?”當目光看到地麵滲著一灘血液之時,心頭微顫,右手擰成拳頭朝左手掌心擊打道:“這天煞的秦皇,罪孽深重,連死人也不放過。”
地麵上躺著一個肉球,皮如同一張薄薄的紙張,並且已經癱軟在地。張良看了揪心,這正是當日秦皇用手中的尖刀剝皮插心的女子。這女子原是秦皇的寵妃,平日裏也是得到了秦皇的愛,每日每夜的服侍秦皇,卻不曾想到有此報應,竟然慘死在秦皇手中,死了也倒罷了,就連死後還遭罪。
唐小果蹲下身子,將女人身體抱在手中,緩緩走出門,月光映照得他臉上淚痕斑駁,他在小院之內,挖了一個坑,然後將女子埋在下麵。
秦皇無道,仗著自己的淫威將生命如同兒戲,在無間地獄已有五千多年,什麼花樣法子都想到過,為了滿足空虛的生活,隻有想得到的沒有不敢做的。當個人意誌淩架在集體意誌之上之時,那便是最殘忍的,也是最不合理的,個人的意誌就將導致集體的意誌滅亡。
秦皇將唐小果軟禁在一個小院子內,他在院落外麵布下天羅地網,有無數的鐵甲勇士輪流值班,莫說是一個人就是一個飛鳥也不得出入。
唐小果將女子埋了之後,當即就決定,趁著天黑,逃出去。張良艱難地點了點頭,當今也隻有這一條計策了,如若叫秦皇知道女媧神石在孫瓊手中,那麼他與唐小果必死無疑,那時候再逃跑也晚了。
當晚三更剛過,唐小果與張良穿著一件黑色衣服,兩人一躍一躍,飛出南門在躍進西城,這秦皇的宮殿卻是寬大,如果方向感不強定會迷路。張良說,秦皇最是殘暴,修這宮殿耗費了十萬貧民曆時三百年才建成,這期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唐小果聽後心頭一驚,如此暴君,他的死期也就到了。不過又感歎自己的靈力還未恢複,如若恢複了八九成,興許還能夠與之對抗。
旋即來了秦宮的大門前,兩個黑影嗖嗖的穿過守門人的身邊,守門人方才微微犯困,隻感覺有什麼東西從眼前經過,揉揉雙眼,瞧了一瞧,隻見眼前立著兩位身著黑色長袍的大漢。剛想叫喊,唐小果一掌劈來,那守門之人兩眼一閉,身子已倒。
守門之人原本有兩人,今隻見一人,張良暗自納悶,莫非有一人偷懶回家陪老婆去了?但是秦法森嚴,一般人沒有那等膽子敢擅離職守啊。
守門人二號,找了一塊空地尿尿去了,邊尿邊哼唱:如今世道滄桑,老婆整夜守空房……”唱詞完畢,也尿空了,當即就轉身回來,隻見空中飄著兩位黑色的人影,以為老花眼看錯,便使勁地揉了揉眼,沒錯!卻是是兩個人。
守門人二號偷偷跑到城樓之上,跟那守城的將軍打了個小報告,說有人想破城而出。
於是當唐小果正納悶還有一人到何處去了之時,樓上忽然燈火通明,兩人舉頭一看,隻看到一排排弓箭手都張滿弓,箭頭之上泛著一抹紅色的光,城樓之上,立著一位身著鐵甲的將軍,他聲音如同雷響,“秦皇早就料定你們會從這出去,我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哈哈,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