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微醉,將眼前的孫冉看做了兩個人影,他立直身子,伸出手指一戳,想戳走一個假的,這麼一戳就戳到了女子的胸部。
孫冉臉麵紅撲撲的,心裏頭暗想:眼前之人怎麼這麼無禮,清醒的時候那般友善,也不敢動手動腳,怎麼喝了點酒,借著酒興就耍起了流氓來啊?女子的心有點慌張,這不會是引狼入室吧?孫瓊又有傷在身,要是唐小果這人對他作出什麼不好的事情,誰能夠阻擋呢?
唐小果的食指依舊放在女子的胸上,他點了點,軟軟了。“嘿!怎麼回事?怎麼還不走呢?”他當即又伸出另一隻手,抓在女子的胸,“嗬嗬,好大的一隻兔子啊,嘿嘿!”女子怒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醒了唐小果。
唐小果揉了揉眼,隻見女子怒氣衝衝地跑出了西房。張良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好酒啊,好酒呐!如此好酒怎能少得了我呢?哈哈!如我猜得不錯,這應該是一千年的女兒紅吧!”張良有傷在身,隨即喘了幾口粗氣又咳嗽了幾下,當即一屁股坐在四方桌地另一麵,相對著孫瓊。
孫瓊大驚,心想,眼前這人好生氣派,身高八尺有餘,眉寬嘴巴大,脖子長身子粗,當即就將頭湊向唐小果道:“小兄弟,這位便是家父了吧,嗬!好生的威嚴呐!”
“家父?”張良喉嚨裏的那口酒,差點沒有把他嗆死,自己什麼時候倒成了唐小果的家父了?再說他有那般蒼老嗎?當即便問道:“兄弟你指的是誰呢?”
唐小果趕緊遮掩道:“嗬!孫瓊兄好眼力,你對麵的那大漢,正是吾之家父,隻因家父年少衝動,十三歲就操了我媽,我媽十四歲就把我生下來了。因此緣故常人看著我們就說是兄弟。實際他便是家父!”
張良眉頭一皺,目光如同一道利刃直勾勾地逼向唐小果,“豈有此理,唐小果你別太過分咯!”
唐小果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老爸啊,對不起了。孩兒不孝,如果你要罰就罰吧,我隻是覺得對不起我媽,我媽才剛死你就和隔壁的三嬸搞到了一塊。所以我手提三尺劍,將他殺死。老爸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我已經沒有我老媽了,我不能在失去你啊,求求你不要不認我這個兒子吧?畢竟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呐!”唐小果表演得恰到好處,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惟妙惟肖,就連當事者張良也蒙了一下,“嗬!怎麼一直認我做老爸呢?”
張良連黑了半邊,“唐小果怎麼回事你,偏偏要把我說成是你老爸,我們才相識幾天呐,我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大的兒子了?”
孫瓊看到唐小果說得真切,便信以為真,掄起拳頭猛砸自己的大腿,勃然大怒,“唐小果的父親,我敬重你是長輩,某些時候我不能說你,但是你怎麼能不認唐小果呢?人家剛死了娘心情悲切,嗬,你發倒好,立馬就與別人的女子廝混。你兒子殺死那女人也是為了你著想。剛死了老婆就找女人!”
唐小果偷偷賊笑,暗想:沒想到這孫瓊比他看起來還要蠢,我隨隨便便一說他倒是信以為真,傳說中的傻鳥便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