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邊聽老頭一把正經地講著,一把正經的用手指挖鼻屎,也奇了怪了,唐小果的鼻子也不是挺大的,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容量供得下那麼多的鼻屎呢?
唐小果貌似隻有有人掀他巴掌他鼻屎就會多起來……
唐小果,挑起一塊鼻屎道:“哎喲喲,我說老頭啊,你方才所說都是你的感覺,也就是你一廂情願,神也有神的意誌啊,神想幹嘛就幹嘛,隻要不違背最基本的法律道德,譬如神有挖鼻屎的意誌,所以我就在這挖鼻屎啊!你是你,神是神,你怎麼可以支配神的意誌呢?”
老頭依舊如此艱難的吐出話語,他道:“我是傳教士,我一生的目的就是宣揚神的存在,宣揚神的高貴,我沒有支配神的意誌,我隻是希望人們相信神的存在,相信神能夠拯救人的罪惡,減輕人的痛苦!”
“哼!但是我現在告訴你,神是個屁!神也不能拯救自己,能夠讓自己幸福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神是個屁!”唐小果緊接著道。
這句話貌似觸犯了那老頭的神經,霍地把頭扭向唐小果,這次的聲音卻是那般威嚴:“神靈不要在戲謔愚蠢的人們了,請您拯救我們吧!”
“屁!屁!屁!告訴你了,要救你們的隻有你們自己,神算是個屁啊,我就是一個二等神靈,但是還不是這樣,你覺得我又啥能耐可以救助你們這群人呢?”
唐小果趴在地上,鼻屎也懶得挖了,攤開雙手,做出無奈的姿勢,道。
這時雨水貌似已經停了,地麵泛起一層白蒙蒙的霧,像絕色美女的麵紗詭異的在這個國度的內跳躍著。
唐小果的身前身後都跪著成百上千的族人,從街頭到街尾,兩邊拐角處都跪滿了人,他們要麼落魄地跪在白色的地麵上,要麼高貴地跪倒在紅色的毯子上,白霧將這樣一幅淒涼的景象塗抹了一層朦朧的唯美。
老頭緩緩站立起身,他攤開雙手,長袍在白霧彌漫的風中肆意張揚,他口中大叫道:“耶男侍者,還不快快拜見神靈……”
緊跟著唐小果聽到齊刷刷的腳步聲,然後四麵八方走來無數身穿褐色長袍,頭發樣式和老頭一個模樣的人,那裏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像朝聖一般麵色謙卑而莊嚴。
他們將右手平靠在胸前,像是蒙古族人拜見可汗的禮儀一般,他們步調一致,人數眾多但是依舊沒有擁擠,他們嘴中逐漸響起了歌聲,這像是另一個民族的語言,唐小果隻看到他們嘴巴整齊的運動著,但是並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他們朝著唐小果走來……
“哎喲喲,這是幹什麼?”唐小果不解道。
那老頭也做出同樣一副姿勢,將右手平靠在胸前,俯身道:“神靈,這些都是您忠實的信徒,他們都甘願為去做任何事情,包括獻出自己的生命!”
二傻在旁邊道:“一群腦殘人,發神經了!”
“嗬嗬,原來都是我的信徒啊,會不會有女的啊?”唐小果嘴巴流了一絲口水,眼睛色咪咪地盯著前走過來的數百人。
唐小果眼神卻是好使,那人山人海之中,每個人都穿同樣的衣服,做出同樣的手勢,虧得唐小果還能辨認出哪個是美女,哪個不是!
唐小果難免犯了好色之心,但是二傻瞧在眼裏,又一麵銅鑼砸在唐小果的臉麵之上,唐小果方才臉麵上的那兩麵銅鑼血紅印記還未消散,現在又增加了一麵,二傻打了人,還先來了火,他扯大嗓門道:“唐小果啊,你可真是流氓啊,現在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美女,看來這 十九年你是憋壞了吧!你可別想在這幹出啥不好的事,我可是把話擺明了,你要是敢糟蹋良家婦女,借著你是啥屁神色神的名號來搞女的,我可發誓一定要把你閹了!”
二傻說得很是認真,眼珠子貌似都滾了出了,唐小果一隻能可憐巴巴地用手捂著臉麵道:“二傻表哥說得極是,我雖說這十九年憋著,但是我絕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的,還請二傻表哥放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