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先是將玉江龍踩在地上,玉江龍連連喊疼。心中那個憋屈啊,隻是叫喚著:“哎呀呀,大傻你這婊子養的,怎麼還癡楞在那幹啥,莫不是想了女人要去酒店內止止渴嗎?”
玉江龍也算是高深的拍馬屁的人,像這等的官場之中混過的人自是有那麼一套拍馬屁理論。並且還當做學問來進行精心研究。
玉江龍算是因地製宜也就地取材,他自是不敢惹火唐小果的,畢竟臉麵嘴巴都在人家腳底板地下生活呢。
玉江龍隻是一個勁的唾罵大傻,罵完了大傻一家的人也還是不依不饒得在那重複著罵。
但他卻忘記了人家二傻也是大傻的親弟弟,小果還是大傻的表弟。他還在罵詞之中有這樣的言語:“大傻你媽也像你這般傻裏傻氣,你們一家活該絕種,絕後,就不該有一親戚來送終,你的親戚也如你一般的德行,!”
這話卻是觸動了二傻的神經,想二傻有一女一歲,自是疼著捧著護著愛著,莫說是他人動了小指頭也要找那人算賬,這下倒好,竟然說他們一家絕了種!“
那時二傻本是無力氣站起來的,陽氣就如靈氣一般都衰竭幹涸剩下晦氣了。但二傻卻突然來了精力,猛地站了起來,一上去就隻抽打玉老頭的嘴巴。
這巴掌打得響,打得多。玉老頭年紀一大把,嘴巴都是美人,美食養著供著從未吃過巴掌,今個兒卻是嚐了嚐鮮。
不過這時,大傻卻是開了竅,眼神自是恢複了神采。
隻見其安靜地言道:“或許我應該為了我的憎惡,為了我哲學,為了我的自私付點責任了!”
大傻說起話來總是那般的怪裏怪氣,也不管他人是否聽得懂,隻是自個一個勁的言說。
唐小果很清楚的,至少剛才就是用了自己的法力——通過自己身上顯現的魚鱗來製造幻境,讓大傻進入自己所特有的太虛幻境之中,感受到自己深藏但從未說出的痛苦。
大傻感受到了一種強有力的手正在撕裂自己的心髒玉腦門,以前奉之為真理的宿命論卻已經粉碎。
或許此刻他才知曉,其實唐小果所擁有的苦痛是他也無法估量的,他為自己的自私而與愚昧感到後悔。他為自己的妒忌與狹隘感到懊惱。
也對,當大傻知曉自己一直奉為真理的哲學,也是這般的經不起推敲,自己所有的怨恨都是根源於自己的無知與妒忌,卻未曾思量他人片刻,也不進入他人的內心。並且還一直認為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旦偏執於此便會對任何人抱有一種成見感情隻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但這一切都隻是在向自己說明,自己有多麼的卑微,多麼的可憐。不考慮他人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是不配享有幸福的權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