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忽然眉頭緊鎖道:“我聽聞族內女人不允許嫁給外族人,因為這樣會導致產下的孩子變異,隻能族內生活,我想興許是族長安排個上門的吧!”
唐小果第一次聽說有這事,便言道:“哪裏?我呆在族內比你久,我怎不聽有這回事,再說,我前日還和一族裏的阿姨閑聊,他就是我所在的大學的校長!”
二傻也不解,隻是道:“出了族的女人,必須更了名,換了姓,改頭換麵才允許生存,並且以後與族內再無半點瓜葛!!”
唐小果覺得這忒無理,你男的就可以出族發達,怎就限製女人,想來是二傻瞎顯擺,胡編亂造之言,不足為真,便也不是很在意。
倒是聊到了唐大傻,隻見二傻麵色陰沉的道:“大傻啊,他可與我不同,放著好好的保鏢不當,卻說我胸無大誌,草包一個,結果就離我而去,好久也沒有聯係,近日聽省長說,他現在開了一家珠寶玉器公司,在國內小有名氣,錢自是花不完了,也不與我聯係,恐是嫌棄我,不想認我這個甘願做他人狗的弟弟吧?”
唐小果笑道:“那怎麼會呢?”便也不以為然,反正在他心裏也不怎麼在意大傻。
從小到大也未曾和他交談幾句,倒是有一回,唐小果悶騷得無趣,便下江捉魚,那江也算老大的,浩浩蕩蕩的好是氣派,唐小果也懶散慣了,脫得一絲不掛,想那江邊還有婦女在洗衣服,這也平常,但大傻就覺得唐小果這種行為不得體,唐小果不服氣,當場就和他幹了一架,大傻身體瘦弱,陽氣不足便敗下陣來,自此以後唐小果就與大傻再無往來。
眼看已經日落西山,二傻便似夢中驚醒般大叫道:“不好,如若再不回去,恐我老婆在家肯定與我不依不饒啊!”便連忙付了錢,離去。
唐小果則慢悠得自在,見到服務員甚有姿色,便幫著服務員一起收拾桌子,那手不知沾了多少女服務員的油水,之後見那服務員瘦了一圈,想是自己造的果,便也離去。
次日,唐小果起得早,吸足了靈氣,便來到學校。心裏還是有些許不安,畢竟一想到那李老頭就頭皮一陣麻,那老頭的老臉在唐小果大腦內逐漸扭曲,最後儼然是一頭魔鬼,還聲聲叫道要把唐小果碎屍萬段,那笑聲甚是可怖。
唐小果也為自己的想象力哭笑不得,本來不怕的,但被這麼一想就膽寒了。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知道這個理,為了克製自己不再去想,便拿起昨天從校長室拿的那本雜誌繼續研究,看得口水直流,淫笑陣陣。
校長閑來無事,還未上課便來到學校巡邏,看誰是真正的愛學習的人,當他從窗子外看到唐小果這麼認真的看書之時,心裏大是喜悅,但又搖搖頭道:“這年頭這種好學生哪找啊?”便有了一個想法,把唐小果打造成學習標兵,讓他人學習。
唐小果也覺得自己甚是專情,他絕對不會涉獵那些繁瑣的文字,而隻盯著封麵女模特並且連睡覺也離不開它,熱愛至此。
鈴聲響起,唐小果方才放下那本雜誌,為了避免被人看見很小心的藏在自己的衣服裏,再看了看四周,學生都已經入座了,見小喇叭獨自一人坐在靠後邊的窗子口,便走了上去,很是禮貌的道一聲,“我可以坐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