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言論下來,整個車廂內沸騰了,像炸開了鍋,人門總是不聽停地張望是誰發出這樣一番言論的。對麵那女人,也好似大夢初醒,連忙拉扯著其男友的衣衫,鮮紅的指甲像要把他碎屍萬段,幸好女人沒有這個能耐,隻是連哭帶吼地道:“什麼什麼,你沒有錢——”唐小果似乎意猶未盡,再說周圍觀眾又甚是熱情,連連道好。
於是便接著說:“你——”
唐小果一手指著對麵那女人道:“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你的那些淫亂浪蕩史,我不想提,但你也不要對這個男人說你是大家閨秀,追你的人從街頭排到街尾啊,什麼你爸是省公安局局長,你媽是政協委員,扯蛋!我知道你的辛酸,要在城市立足很難,但你不能在出賣自己的肉體之後又去出賣自己的靈魂,這樣的活著很不好!!”
唐小果這番言語算是給足了那女人的麵子,本還想說幾句,但是女人畢竟是水做的,碰不得,大把大把的眼淚從對麵的女人眼眶中湧出,唐小果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雖然是壞女人,但是還是有種負罪感縈繞心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安靜的一言不語的坐下,在他身邊的女生,驚奇的望著他,此時不是在觀賞猩猩而是恐龍。
下一站停靠的時候,對麵的狗男女倉皇逃離了車廂,想來是隱私敗露的尷尬,但更多的是情人彼此的心碎。
唐小果倒是感覺甚好,少了兩個看不順眼的人,倒是越發的安靜自在。心裏充斥著對外界事物的向往,對大學生活的憧憬,便很不自然地傻笑起來,翹起二郎腿,獨自偷著樂。
經過剛才的一番唇槍舌戰,坐在他旁邊的女子立馬覺得這人不簡單,便很是友好的與他交談起來,氣氛原來越舒暢,在唐小果的笑聲中,女子感受到了,在家中感受不到的陽光,溫暖。他對眼前這個很神秘的男子動心了。
可唐小果卻不鳥人家,他心裏才不會為兒女私情羈絆,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從小立誌要開一家火鍋店,讓整個族人都來到他的火鍋店裏吃火鍋,再娶個美女給他老爸洗澡。唐小果在交談中隻感覺這個女子很善良,像他的名字一樣——向日葵。
興許是剛剛用了魔鳳聖眼侵入了那兩人的大腦索取記憶,並製造了恐懼因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在交談之中小果迷糊的睡著了。
唐小果醒來已是半夜,車廂內依舊不減其風韻,調情的依舊在調情,想調情地依舊在那悶騷的四處張望,去一趟廁所,繞過坐在地上的人已是不易,折騰了許久,終於到了廁所邊,廁所門緊閉,若不是急得不行他寧願憋著,想來平日撒尿也野了,忽然要上廁所,好不自在,等了半響,門依舊沒有開,於是耐不住了,便嚷道:“喂,裏麵的人快點好嗎?拉個大便怎麼像打世界大戰了,外麵已是人滿為患,再不出來恐要激起民憤啊——”
聲音像打雷一樣,在車廂內回旋,一些人本無睡意,但依舊本著晚上睡覺的規律,保持著沉默,這下又被這言語換起了笑聲。外麵又有人等得不耐煩,便應聲吼道:“再不出來就要踹門了!”
唐小果靠在門外,忽然聽到廁所裏麵有人小聲議論,便將耳朵貼在門口,不料,門忽然被拉開,隻見裏麵出來一位女孩,年齡與向日葵相仿,美貌自是不用說,但神色慌張,眼神迷離,正要離開之際,又對在旁的小果道:“帥哥,不好意思,裏麵還有人——”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之中。
唐小果心想裏麵有人,自己又不能強行推開門,心想若是一女子,自己豈不是要單上偷窺的罪名,越想越可怕,便隻好強忍著即將傾瀉的尿液,原地等待。幸好,不是很久,正在唐小果思索著是否要就地解決的時候,門開了,出來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隻見其從容的捋捋領帶,看著唐小果出奇的樣子,安靜地道:“小兄弟,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於是便大步離去。
唐小果很是無語,心想:怎麼世風日下至此啊,這對狗男女表麵上人魔鬼樣的,實際上連廁所這個公共場所也不放過。憤怒之餘便很慷慨地打開褲襠感受釋放的舒暢,無奈,當釋放完之後,才發現門沒關,扭頭一看,三個女生微笑道,:“帥哥,要把門關上嗎?我們不急!!”唐小果羞愧難當,低下頭道:“不用了,我好了,你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