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也是那個地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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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真痛。
牧無力的捂著自己的額頭,眼前依然是一片迷離。
現在是幾點了?哦不對,我在哪裏?
牧費力的撐起上身,眼前這些熟悉的景色告訴牧:他在自己的住處。
頭痛的要命,就像隻裝滿水的魚缸。昨天真是喝多了啊。
牧一下子倒回了床上,準備繼續補個覺。
哎?等等!
牧瞬間清醒了,他雙手顫抖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後向身邊看去……
他的身邊,赫然正躺著一個男人!
我的個玉皇太上三清如來佛啊!!!
牧像個女孩一樣尖叫著跳了起來,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氣喘籲籲的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
被他這麼一叫,男人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坐了起來。
我靠這不是威廉麼!他怎麼還沒穿衣服!難道我們真的……
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威廉似乎也明白了什麼,臉色鐵青:“你叫什麼!”
牧的麵部肌肉有點抽筋,眼前全是節操兩字在飛。
聲音倒是驚醒了布蘭德,他揉著眼一推門進來了:“哈欠,頭兒你們醒了啊。你倆昨天都喝得太醉,我就把你們扔一起了。”
“嚇我一跳。”牧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然後一屁股坐回了床上。“咦,昨天喝的多我承認,是有點放縱了,喝醉倒是不稀奇。但是威廉你壓根沒喝幾口吧,怎麼醉了?”
威廉的臉有點微紅,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我酒量小了點……”
“噗!”牧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悠哉的開口道:“唉,這個男人啊,就得會喝酒啊。不然,哎喲,丟人啊,嘖嘖……”說著,牧還十分惋惜似的搖起了頭,然後笑眯眯的問布蘭德:“對吧?”
“笑的真賤。不是說今天出任務嗎,抓緊。”威廉自顧自站了起來走向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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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愜意的閉著眼睛依靠在座椅上,隨著卡車晃動的節奏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布蘭德還是一副好奇乖寶寶的模樣,一直在歪著頭看外麵。
至於威廉,這小子又變得像昨天那樣冷冰冰的,一句話都不說。
牧覺得有點好笑。從尋找任務開始直到現在坐上運兵的卡車,牧都沒有對威廉說明什麼。而威廉卻是一直看著,顯然是在努力學習著流程。
“咳。”牧決定開口了。“別擔心。這次接的任務是對一個暴民組織的清洗。危險度不高,報酬也算可以,更重要的是時間剛好趕上。這種任務一般都是單方麵的屠殺,簡單的很。殺人你當然在行。”
“嗯,你放心,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威廉的語氣裏帶了點嘲弄的意味。
牧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種任務對於威廉來說卻是太簡單了點,恐怕就是和正規軍作戰威廉也還不放在心上吧?這個冷血的家夥,牧還記得那天的一抹寒光,那麼精準而穩定的掠過喉嚨時,還用極快速的頻率微微抖動。這樣精致的技巧讓傷口變得更嚴重,而且相當難以止血。這樣一個恐怖的家夥,去清掃一些暴民可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