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胭脂香氣伴著嫋嫋升起的熏香穿透在大街上,金碧輝煌的門戶的中間寫著幾個嬌媚豔麗的字:“珠翠樓”,珠翠樓乃是煙花之場所,風月之暗流,門前上玉階踏破,樓下上雕鞍絡繹。
李白仙在祈仙縣上逗留,不知道玉蘭香此女子在什麼地方,心中有些抱歉和不安。
李白仙瀟灑的英姿,嫻雅的姿態,眼神能將千秋不化的雪山融為清泉,身上的高雅的氣息好像春日的暖陽。
“小小誌,這是什麼地方。”李白仙看著珠翠樓。
小小誌說道:“公子,沒有看見一個個臭男人懷抱著女人嘛,真乃是風月場所,供公子少爺嘻樂的地方。”
李白仙說道:“嗯,我也覺得是。”
小小誌萌生了一個想法,說道:“公子,不知道那個姑娘玉蘭香會不會在這裏麵。”
“怎麼有可能,從玉蘭香的眼神和氣質,我就知道她不是那一種甘願沉淪於煙花場地的女人。”
“不是啊,公子,她會不會被人販賣到這裏來,你想啊,就是哪一個神經有點錯亂的花癡。”
“哎呦喂,這位公子哥幹嘛蒙著麵紗呢,真是挺有興致的,還帶上書童上我們這裏來,你算是來對了,包你來一次爽一次,來兩次爽兩次,快快請進。”
一群花花綠綠的姑娘搔首弄姿,含笑媚春,拉住了李白仙的胳膊往珠翠樓裏麵啦。
李白仙支起了桃花扇子,說道:“小小誌,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公子先進去再說,她們又不能將我怎麼樣。”
“來吧,公子,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一個香氣撩人,嫩臉粉腮的姑娘伸出手掌要將李白仙的麵罩扯下。
李白仙捂住了她的小手,說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怕人家認出來。”
姑娘揮動著絲帕,說道:“真是個麻煩的主,膽子也忒小了一點。”
李白仙坐在了二層閣樓中,晃蕩著桃花扇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房間裏麵的擺設,花牆上畫著癡男怨女,勾肩搭背,桃樹紅,柳樹白,桃花開時,情郎望著情婦的手,口舌相吻,梨花落時,忍看離別,無語成歡,緊緊偎依在一起。粉牆上寫著“彩蝶縈幾時休,秦樓棲鳳蕭瑟竟引擎。隻可歎風吹月過,花中倩影竟迷離。春思秋戀永無期,月落寒鴉,霜重孤雁。寂寞嚐盡枉自嗟的怨詩。
一群女子看著李白仙鮫人風中駐礁一樣的美姿,白璧一樣透亮爽滑的肌膚,心中可憐愛,猜想著麵罩脫下,此人會是怎麼的麵容。
小翠翠剝了一隻水蜜桃,笑答答地說道蛇說道:“現在乃是**********,很好吃,公子吃一個吧。”小翠翠修長的手指輕輕摸著李白仙的皮膚。
“小姐請自重。”
此話一出,幾個女子都笑了起來。
“我們在這翠珠樓這麼久,還從沒有聽一位客人說”姑娘請自重”的話,好癡漢真是笑死我們了。”
眾女子甩出大腿,掀開了花裙子,修長的長腿閃爍著耀眼的精光。
“姑娘們,請冷靜,不可失禮。”
“好癡漢,真是太可愛了,來到這裏,我們當然是要服侍你了。”
李白仙可不想順從姑娘們的意思,這些年來他一直守身如玉,讓人不可思議,他也想著獻身給女子,但是對於這樣一個追求極致,喜歡收藏天下至美之人之物的李白仙,目前讓他有這個意思的,也隻有那日匆匆一見的小仙女,鳳陽了。
青樓女子過來撩撥著李白仙的衣服,耍弄著他的褲袋脫去他的襪子,撫弄著他的脖子,李白仙護住自己的麵罩,沒有辦法騰出手來,擔心麵罩以撒開,眾青樓女子得見他天仙般的麵容,會死死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