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裏是不是有個姑娘在洗澡?”瞎子不答反問道。
瘸子頓時震驚了,路過河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聲音,瞎子是怎麼知道的?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所以我真心不敢抱著楊悠一晚上。
清晨,天微微亮,迷糊中,我感覺楊悠起床了。
整個晚上,其實我們沒睡多大會兒,前半夜一直在聊天,後半夜隔壁房間到處都是激情燃燒的聲音。折騰的我們倆怎麼都睡不著。
想放縱自己,又不敢的,憋死了。
楊悠起來之後,洗了洗臉,才回到屋中。
那時我也已經站了起來。
“你回學校?還是回家裏?”
“回學校吧。”楊悠笑道,“我們一起吃完早餐,然後各回各學校,各寫各的檢查。
吃完早餐,我打車把楊悠送到了一中門口,這是我第一次來一中,和職教相比,我隻能說一種財大氣粗。
學校門口到處都是騎著自行車,穿著校服的人,唯有楊悠耳朵上還帶著一個大耳環。
也就從這天開始,我特別喜歡大耳環。
倒不是說真的喜歡,隻是喜歡楊悠,摘掉大耳環,和帶上大耳環時的那個動作,傾斜著腦袋,長發順著肩膀搭下去,感覺好美的樣子。
在一中門口,我們兩人揮手告別。
待我想要回頭的時候,楊悠喊了我一聲道,“蛋哥。”
這應該是楊悠第一次主動喊我蛋哥,發自內心的喊,我有些激動,身體微微一晃,轉了過去,回頭看見楊悠衝我跑來。
由於穿著高跟鞋,楊悠跑的很費力。
我趕緊走了過去,抓住了還沒有停穩的楊悠。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楊悠沒有說話,而是睜著眼睛看著我,兩隻手伸到了脖子後麵,我看見她解開了她脖子上麵的金項鏈。
“諾,送給你。”楊悠把金項鏈抓在手裏,遞到了我的麵前。
“額?”我一怔道,“什麼意思?”
“送給你就是送給你,廢什麼話。”楊悠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她抓住我的手,把項鏈放在我的手上,轉身跑了。
我看著她的背景,聽著高跟鞋擊打水泥地麵的聲音,心情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回學校的時候,我是坐公交的,一塊錢就可以了。
到了之後,我沒有去班裏,而是直接來到了辦公室,曠了一晚上課,我是知道厲害的,還有夜不歸宿的罪名。
班主任看著我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班長?”
“知道。”我耷拉的耳朵說道。
“那你還曠課?”班主任問道。
“昨天有點急事,結果就。”我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老師又不傻,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以後不要曠課了,你們這些小夥子越來越難管了,趕緊回去給我寫份檢查。”
“哦。”我點了點頭。
回到班級,已經上課了,語文老師在那講著課。
“報告。”
沒人理我,語文老師還在盡情的講著課。
“報告...”我又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