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法國巴黎飛往首都國際機場的航班降落在了飛機場上,飛機場上人頭攢動,有的是來接機或者是機場的工作人員。
蕭勉與熏一步步的走了下來,熏的手挎在蕭勉的手臂之間,一襲白色的長風衣讓她顯得很出眾,蕭勉則是一聲黑色的修身西裝,看上去也是格外的有型。
在兩人的旁邊,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正在與蕭勉款款而談。
他們是在飛機上相識的,他就坐在蕭勉與熏的旁邊,蕭勉不經意間與這位男生說了一句話,由此打開了兩人的話匣子。
通過交談,蕭勉了解到這個年輕的男子是世界第一家軟件公司微軟在中國地區的首席執行官,年薪三百萬。蕭勉很佩服他,年紀輕輕能夠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這樣一來,男子就有些洋洋得意了,一直或是暗示或是諷刺的說著自己的成功經曆,以及蕭勉。
他問蕭勉是幹什麼工作的,蕭勉笑了笑說自己的工作比起他來實在是不值一提,男子更加得意,很耐心的跟蕭勉講著社會的現狀,沒錢根本沒有辦法生活下去,還時不時的看著熏,說什麼沒有錢娶不到老婆,就算能娶到,也一定沒辦法長久下去。蕭勉隻是微笑的點點頭,並不說話,熏則是在一旁掩麵輕笑。
下飛機之後,男子還是滔滔不絕的說著:“一會兒我要去見一下自己的老朋友,你們準備怎麼回去,要不然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今年剛買了一輛法拉利,還沒來得及開!”
“不用了,有人會來接我們!”蕭勉笑著對男子說了一聲。
“哦,這樣子啊!”男子有些失落的說:“本來還想讓你們坐著我的法拉利去兜兜風,順便晚上去我家裏玩一下,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對了,接你們的人來了麼?”
“好像來了吧!”蕭勉四處望了一眼,笑了笑,牽著熏的手向著東邊走去,男子也快步跟了過去。他本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來接他們,順便諷刺一下,可是等到他到了那個地方,他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震驚住了。
在機場的一塊巨大的空地上,聽著七八輛黑色的車子,有蘭博基尼,勞斯萊斯,邁巴赫,法拉利,賓利等許多個世界頂級名車,每一個車子門口都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男人,再看到蕭勉與熏走過去之後,幾個嘩的一下圍了上來,低頭叫了一聲:“少爺!”
那個男子直接愣在了原地,機械性的轉過頭,顫顫巍巍的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蕭勉回頭朝著男子一笑:“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
而在皇家賭場外,赫拉與褐桐還有許多家族的人都已經早早的等候在外麵。上一次皇家賭場的損失與破壞早已經被赫拉找人重新裝飾,所以根本看不出來有損壞。
褐桐早就已經出院,雖然她的臉色看上去還是有些蒼白,但是也已經差不多了。
車子載著蕭勉與熏回來之後,蕭勉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簡單的問候幾句之後,就說自己累了,帶著熏進去休息了。
深夜,在一間很豪華的房間裏,蕭勉正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閑褲,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左手手指夾著一支高檔雪茄,坐在一張老板椅上。隔著桌子還有一張椅子,赫拉就坐在上麵,一頭長發披肩而下,穿著一件黑色的修身職業裝,胸前領子大開,露出了裏麵白色的襯衫,襯衫是半透明狀,隱約可以看見她那件貼身的黑色蕾、絲胸衣以及她那飽滿堅挺的酥胸。
沉默良久,蕭勉呼的吐出一口濃煙,飄散在房屋四處,嗆得赫拉咳嗽幾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蕭勉笑了笑,說:“沒想到你真是大膽,那些老家夥連父親都不敢動,你居然把他們全部殺了,你難道不想活了嗎,赫拉!”
“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赫拉伸手從桌子上的鐵盒取出一支雪茄,點上,吐出一口煙,接著說:“所以我才會來找你的!”
“好!”蕭勉無奈一笑:“說吧,你為什麼要殺他們,理由是什麼?”
“他們該死!”赫拉突然臉色一變,說:“他們為了家族的權利,不惜陷害維利安,又囚禁維利亞,還借維利安之手殺害了數百名族人,難道他們不該死嗎?”
“你說什麼?”蕭勉被赫拉的這幾句話震驚到了:“你剛才說他們陷害維利安,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赫拉冷笑一聲,將前幾天溫莎、萊蒂長老親口說出的“流血之夜”的真相告訴了蕭勉,蕭勉聽完後搖頭一笑:“怪不得父親退位的時候告訴我要提防他們幾個,看來還真有道理啊,居然這樣心狠手毒!”
“所以你認為我現在還有罪嗎?”赫拉將左腿盤在右腿上,將小腿高高翹起,吐出一口煙,表情冷豔高貴的像是一位女王。
“我一直都沒有認為你有罪啊!”蕭勉笑了笑,說:“那幾個老家夥一直染指家族權利,我早就想把他們除掉,沒想到你居然幫我除掉了心腹大患,真是謝謝你啊!”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走到赫拉的身後,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輕輕地揉捏起來,神情舉止看上去曖、昧十足。赫拉卻是感到有些不適應,肩膀動了動,伸手拿開蕭勉的手,冷冷一笑,說:“這樣對自己的妹妹動手動腳,你就不怕大嫂看見會生氣啊!”
她故意將“大嫂”兩個字叫的很重,想要借機諷刺一下蕭勉。果然,蕭勉聽到赫拉這樣說,急忙將雙手從赫拉肩頭拿開,在她身後踱了幾步,說:“怎麼幾天沒見,你變得更冷了,能凍死人的那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