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淳於衍,好像得了‘性病’羞於對人言一樣的再也說不下去了,臉頰紅漲顯得既尷尬、又羞臊。兩個同樣心思詭詐的女人,此時‘詭’到一塊兒去了! 且不論淳於衍這話說的是真是假,但卻也十分的符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這個生理特點。同時,淳於衍也是再進一步的擠兌霍顯:你不是說姐妹親如手足嗎?作為女人,妹子的生理需要這等大事你都不關心,還說什麼‘親如手足’?淳於衍在故作羞臊的數說之時,同樣把一切的不適合的理由也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推到了除了他們夫妻、第三者根本無法證實的生理需要上,甚至還大加褒揚的說:淳於賞的才幹不凡。可見,淳於衍的‘花花腸子’之多,也並不遜於霍顯多少!
然而,淳於衍的一番自感羞臊、卻故意為之的話語,卻也同時引來了霍顯在內心裏的一陣暗自的咒罵:這個騷貨!還‘每夜都要歡娛幾次’?杵爛你、杵死你呀?這不是成心的眼氣老娘嗎?你不知道老東西現在已經‘蟒蛇變蚯蚓’的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了?這綿綿長夜!每夜老娘熬得都辛苦死了!……”
暗自咒罵著淳於衍的霍顯,因思維的驅使全身也不免產生了一種‘欲火中燒’、需要得到‘瘋狂伐撻’的渴望。周身一陣燥熱難耐中,也使霍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被紀嘯兩次不管不顧的‘蹂躪’:那小子!真狂、真猛、真霸道!這才是老娘要的男人哪!每次把老娘都弄得上下麻木得就像老東西第一次‘作踐’老娘時一樣!老娘美得都要上天了!不行、不行,這幾日還得去看看那個‘混球’小子!老娘可要受不了了!……”
思維的蠢蠢欲動,也使霍顯與其四十幾歲的年齡極不相襯的白嫩臉頰上,不免出現了絲絲的潮紅,令同樣也是‘過來人’、將心比心一眼就可以看明白霍顯現在是有些情潮湧動的淳於衍大生驚奇:這個老騷貨是怎麼了?難道因我的話引起她聯想到老霍光‘使用’她了?不能吧?老霍光已經七十多歲了!難道還真有像俗語所說的‘八十還接瓜’這樣的男人?……
霍顯神思的無稽遐想,也使其有些走神兒的半晌沒說話。而本就是有目的來這樣說,以便進一步擠兌霍顯的淳於衍,就不得不又想辦法把話拉回到正題上。因而,淳於衍也就順手端起了幾案上的茶杯,遞向了還處於迷茫暢想狀態中的霍顯借以提醒著說到:“同妹子說了這麼許久的話,姐姐一定是口渴了吧?看,姐姐的嫩臉都紅了!”
思維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的霍顯,顯得有些迷茫的‘啊、啊’了兩聲,順手就接過了淳於衍遞過來的茶水,也不管冷熱的‘咕嘟’一聲就全部灌進了喉嚨……。惹得淳於衍也不由自主的在心裏暗自竊笑:‘潮汐’洶湧若此!看來老騷貨現在的‘功夫’還挺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