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七小姐久候了!不知七小姐有什麼事需要在下效勞的?在下一定全力去做!”含笑進入後堂的紀嘯,已經有些習慣成自然的沒等霍成君發話,他就已經坐到了一旁的錦墩上。人熟為寶。雖然彼此雙方身份上還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按紀嘯的考慮:一些繁瑣的陳規俗禮也到該免就免的時候了!
而紀嘯進來就一屁股坐下了,也並沒引起明顯是思維不在這方麵的霍成君的太大反應,霍成君也隻是用如水的妙目斜瞟了紀嘯一眼。隨即,霍成君也就仿佛是在躲避什麼似的目光他移的、卻又恍若目中無物的遊離間,櫻唇噏合著輕聲的說到:“進過食了?也別太著急呀!反正本小姐也沒太大的事,等一會兒也可以的!吃急了,會不舒服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急三火四的這麼早就來到別院把我從床上睡夢中硬叫起來。現在她倒不急了?這也不是那位站不安、坐不穩的霍大小姐了?今天怎麼還變乖了?讓霍成君有些漫無邊際的輕言細語給說得稀裏糊塗的紀嘯暗想著,不由自主的微皺起了漆黑的濃眉:“七小姐有事就快說吧!在下也知道七小姐是耐不住性子的!”
“什麼呀?在下、在下的一點兒不好聽!本小姐不愛聽!本小姐又怎麼耐不住性子了?這不是乖乖.....,哼!這不是在安心的等著你來嗎?”這大小姐又是那根筋錯位了?怎麼我進屋說得那句話都是錯的?內心裏不無鬱悶的紀嘯,訕笑著望著嬌嬌女霍成君,也隻好是‘嗬、嗬’的幹笑了兩聲說到:“是、是!七小姐是在等著在……、啊,紀嘯。故而,紀嘯這不是趕忙就過來了嗎?”‘在下’才說出一個‘在’字的紀嘯,猛然反應過來霍成君說自稱‘在下’不好聽,就還沒等霍成君嗔怪的目光凝注向自己,就已經及時的改了口;惹得霍成君也不由自主的焉爾不已的‘咯、咯’嬌笑了兩聲。
“嗬、嗬!紀嘯知道七小姐不耐聽那些不著邊際的閑話。有什麼事還是快吩咐紀嘯吧!”見霍成君已經開始笑逐顏開,紀嘯也就忙陪著笑臉趁熱打鐵的問起霍成君。紀嘯也確實想弄明白:這一大早晨的!霍成君就如‘二、八月的天氣’一樣,為什麼會‘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
“平日裏也不見你這個人這麼笨哪?都過了一日了!咋還沒想明白?本小姐可是個閨閣女子呀!羞死了!……”紀嘯陪著笑臉的小心詢問,放而又引起了霍成君一陣‘雌威大發’的嬌嗔,仿佛十分羞怒的嬌脆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度’,俏麵的紅潮也延伸到了白皙的、天鵝一樣的頸項……
笨?過了一日了?閨閣女子?誰又能不知道你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啊?你要是已經出閣了,也不會馬上就要上演‘皇後被謀殺’的這出悲劇呀?這與我‘笨’又有什麼關係?什麼‘過了一日’了?還‘羞死了’?這個世界能夠因害羞而死的人可是絕無僅有啊!讓霍成君的一頓‘排頭’徹底給‘砸’暈了的紀嘯,心裏鬱悶的暗想著。
過了一日了?閨閣女子、害羞?昨天……靈光一現間,紀嘯夢醒過來:這小姑奶奶今天可能是來收取那方鴕鳥不鴕鳥、仙鶴不仙鶴的繡品的‘等價物’來了?也勿怪她羞怯難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