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霍成君氣不打一處來的給馮殷送上的‘一頓排頭’,也讓紀嘯心裏的怒氣瞬間而煙消雲散!紀嘯不由得在內心裏也暗自的讚歎:好!不愧是大漢朝的軍魂霍去病的侄女兒、也不愧是大漢朝的擎天一柱霍光的女兒!機敏、聰穎!這樣一發火,想來馮殷那個‘兔兒爺’回到霍府後肯定會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了!否則,霍成君以這樣的一番言語來應對,馮殷他自己可就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果然,霍成君一陣嗓音嬌脆的斥責,傳到馮殷的耳畔,一字字就仿佛像‘五雷轟頂’了一樣的‘炸響’!嚇得已經快來到近前的馮殷兩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大街上。雖然在夜幕下還看不太清馮殷已經嚇得煞白的臉色,但從其哆哆嗦嗦、語不達意的哀求中,也可以聽出馮殷也就差沒被嚇破膽了!
“小、小、小姐!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無有此意、無有此意呀!小姐饒命、饒命!奴才該打、該打!奴才、奴才自己掌嘴!奴才這張臭嘴呀!……”跪在夜幕下長安大街上的馮殷,不斷的恍若‘癩皮狗’似的哀求著霍成君的同時,也左右開弓的‘啪、啪’搧起自己耳光!嚇得亡魂皆冒的馮殷,此時反而嚇糊塗了的‘忘記了自己是在謾罵紀嘯’、以為自己真的是給‘霍成君造了什麼謠言’!
看到這場鬧劇,感到實在有些意興闌珊的紀嘯,衝著望著他、仿佛是因給他出了氣在向他‘邀功請賞’的嬌笑著的霍成君淡然的說了一句:“天色已經不早了!七小姐還是快些回府吧!就不要跟這個人一般見識了!有這些人的護衛,在下也可放心了!在下就先回了!”說完,也沒再等霍成君再說什麼,紀嘯衝霍成君躬身一禮後,就已經翻身跳上了馬匹驅馬向來路返回。
見紀嘯就這樣匆匆的走了,霍成君也感覺有些‘被打擾了興致’似的隻是衝著還跪在的上自怨自艾著的馮殷橫了一眼,“哼!”的嬌哼了一聲,就自顧自的邁步當先而去。當然,跪在地上的馮殷也趕忙的爬起身,衝其他的幾個下人撒氣似的吆喝了幾聲:“笨蛋!還不快跟上!……”就仿佛‘喪家犬’一樣的‘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跟著霍成君向霍府的方向返回去。……
這個時代還沒有成型的馬鞍和馬鐙,有的也隻是搭在馬背上的一塊布墊和馬身兩側耷拉著的可以套上腳的兩根繩索而已。騎在馬上回返霍府別院的紀嘯,在寂靜的夜幕下,因馮殷的‘狗仗人勢’,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幾千年以後的不太準確的軼聞:
當年在二戰末期,前蘇聯決定對中國的東北出兵時,因需要確定出兵的規模和製定戰略計劃,曾向中方詢問過東北小日本的駐屯軍數量,當時中方的回複是‘日本軍隊有一百二十萬’。然而,當蘇軍出兵以後長驅直入、勢如破竹的就擊潰了東北的日軍駐屯軍,輕易的就奪取了東北全境以後;卻把接到戰果統計的強硬、霸道的斯大林給氣得火冒三丈!原來,東北的日方駐屯軍是一百二十萬確實不假;但卻隻有五十萬的日本軍人,其餘的七十萬則都是偽軍。……
“任何時代都有這種搖尾乞憐、狗仗人勢的‘軟骨頭’啊!”思緒飄浮到幾千年以後的紀嘯,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中,仿佛也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自說自話的說到:“我大漢民族,就應去勢壓異類!安能接受得了‘被異類騎到我大漢民族的脖子上’的這等屈辱?”紀嘯此時所下定的決心,也就注定了他以後的人生必將是波瀾壯闊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