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貴想的一樣,第二天他們剛吃完早飯,薑參謀長就收到了軍委的指示,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可以動用一切手段和資源,務必在一周之內找到那封信。
薑參謀長立即聯係了公安部,請他們派最精幹刑偵技術人員協助破案。八個刑警攜帶最先進的設備,把小院和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檢查遍了,除了他們五個在房間裏留下的痕跡,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偵查到,作案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案件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這條路走不通,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比當年找劉虎還難,那時起碼還有一個目標,現在是無從下手,總不能上大街上胡亂的撒摸吧。
李老一開始還抱著希望,可是最後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好像這封信根本就不存在一樣,一下子就泄氣了,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別人怎麼安慰都沒有用,後來咳嗽起來。胡靜給他量了血壓,高到一百八,幾個人都嚇壞了,要把他送醫院去,可是他就是不同意,死活不走,說不找到信他那裏也不去,死也要死到這屋裏。強送醫院更不行,這老頭倔得很,病再重了更麻煩了,隻好叫來醫生在這裏輸液。
幾個人都急的不行,沒想到李老的反應會這麼激烈,看樣信要是找不到老爺子就得急死。楚月拉了拉薑參謀長的袖子,衝王貴努努嘴。薑參謀長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王貴說的“解鈴還須係鈴人”的話,還說把那三封信也都找到,這件事就算結束了。那誰是係鈴人呢?是不是王貴已經有了主意。
“劉將軍,你看李老現在的情況,如果找不到那封信恐怕是挨不過去了,我們身上的嫌疑也洗不清,現在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找那封信了,隻有信找到了才能救李老一命,隻剩下下六天的時間了,你是老革命了,你說說我們現在應該從哪入手,才能盡快的找到信。”
王貴看了看薑參謀長,薑參謀長也是真急了,李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說呀,嘴上都起泡了。他想了想,看了一眼床上的李老。
“我覺得還是應該從源頭找,我不是不相信小李的,哪天我、胡靜、曾凡,隻看到了一封信,也就是一個信封,並沒有打開它,是不是首長留下的信,並不能確定。”
李老聽王貴這麼說,著急了。“劉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我用我的性命擔保,就是首長交給我的信,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
薑參謀長安慰李老。“李老,你別急,聽劉將軍把話說完。”
胡靜也覺得王貴說的不靠譜,爺爺怎麼會弄虛作假呢,她不用好眼神看著王貴。楚月對王貴說的很感興趣,心想,他總能整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王貴不理會這些,繼續說:“我們姑且不管這封信的真實性,就當做是真的信,我們說另一件事,哪天,我們幾個正要看信的時候,槍響了,目標是小李的,這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我想開槍的是楚月吧,我能想象你當時的心情,你瞄好了以後,肯定是閉著眼睛開的這一槍,因為關乎到小李的性命,你不敢確定我會不會擋這一槍,你不敢看這一槍的後果,就這樣,你是渾身冒著冷汗閉著著眼睛開了這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