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親眼看到王貴的表現,她不得不承認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真切切的,忽然,他想起了他們回來時那股奇怪的龍卷風,有那麼友好又聽話的龍卷風嗎,心裏想著去哪就能給刮到哪?這不會也是王貴搞的鬼吧,駕雲禦風,這又怎麼可能?
胡靜迫切的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王貴明明是一個和他一樣的人,怎麼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能力,曾凡也覺得王貴比他們預想的更加神秘,在金店收拾那三個劫匪的時候,子彈都打重了他,但卻沒有傷害到他,他就是用這種方法,自己把子彈逼出來的。
現在王貴沒事了,胡靜和曾凡想知道那封信的內容,隻有那封信能解開這麼多年鍥而不舍的找尋劉虎究竟是為了什麼,正好劉虎也在這裏,這封信就是給他的,正好物歸原主了,姥爺的任務也完成了,也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可是,胡靜卻有了另一番心思,接下來會怎麼樣?王貴還會什麼事兒都沒有的回東北老家嗎?這個問題讓胡靜嚇了一跳。像劉虎這樣一個充滿神奇,具有不凡能力的人或者妖怪,找到之後會對他做什麼?不僅僅是找到他那麼簡單吧,王貴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想到這些,胡靜打了個冷戰,心蹦蹦的跳,全身都緊張了起來,不禁對王貴的安危擔起心來。槍打不死他,還有很多別的武器,還有刀,還有劍,能夠在外邊打黑槍,就能把這個房子包圍起來,把王貴抓住,就算王貴能整出一股風,也不能從這麼嚴實的房間飛出去吧?她想到了刀,心裏直發緊。假如王貴真的有危險,那可怎麼辦。她有些後悔把王貴帶回來了,她和曾凡不一樣,他不知道王貴是這樣一個人。
她好像看見了一個隱秘而又堅固的房間,無影燈下有一張大鐵床,王貴的四肢被牢牢的緊固在床上,腦袋被一個大玻璃罩罩著,他拚命的掙紮著,卻動彈不了分毫。被箍緊地方掙紮得皮開肉綻,往下一滴一滴的流著血,地下汙穢不堪有一些帶血的殘渣和一條條紅色的紗布。房間的角落,有一隻大狼狗在啃食著什麼,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刺激著人的耳膜。王貴睜大雙眼,嘴開合著大聲的呼喊,可是卻聽不到他一絲的聲音。
不一會兒,不知從那鬼魅一樣的進來了幾個戴著藍帽子穿著藍大褂的人,臉被口罩捂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他們的麵目。其中一個人端著一大白方盤,裏邊裝滿了針管、刀子、剪子,鉗子,在盤子裏互相碰撞,嘩啦嘩啦作響。
他們解開了王貴的上衣,拿一大塊酒精棉胡亂的擦了一下,拿起一把手術刀從胸膛到肚子慢慢劃了下去,藍色的液體從刀口中咕嘟咕嘟的流出來,淌的滿床都是。王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像是要從眼眶裏擠出來,嘴張得大大的,絕望的看著窗外的胡靜,而胡靜死命的拍打著窗戶,眼看著王貴被宰割,卻沒有能力救他出來。
正在胡靜想這想那腦筋極度混亂的時候,房間暗了下來,隨後房間裏的燈也自動亮了,看窗外一片漆黑,原來整個房間慢慢的下降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