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這兩個人好像是納粹,那個老家夥說不定是個殺人狂,不把槍給他們好了,這下完了,我們出不去了。”老米對榮格和高波的做法有些不滿,交出了槍跟交出了腦袋差不多。
“不可能,納粹能活到現在嗎,在這裏吃什麼?喝什麼?咱們搜查的這些地方不都是一堆白骨嗎?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見到這兩個活人,不交槍誰知道他們會采取什麼過激的行動,那個老東西沒準就是個瘋子,你不交槍他能善罷甘休?現在還不能激怒他們,得想辦法周旋。”
高波說的有道理,情況不明朗不能跟他們太強硬。
“還不如剛才把這兩個怪物幹掉了呢。”老米打心眼裏看不上這兩個人。
榮格聽老米這麼說著急了。“老米,這可不行,我們才見到兩個活人,絕不能打死他們,他們還有用。”
“我就是這麼一說,現在想打死也不能了,槍都沒了。依我看,死在運動場的人就是他倆幹的,沒準也會用這種方法對付咱們。”
老米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多半那些人也是這樣叫他們抓住的,不知他們搞的什麼鬼把戲,那幾個人就死在了運動場上,也許先頭是的更多,被他倆處理掉了,先來的地質勘探人員是不是還有活著的就很難說了。
“老米,你得相信,那些人絕對是累死的。”
這件事榮格也說不清楚,好好的人怎麼會被累死?就是傻子跑不動了也知道停下來呀,現在就下結論說和這兩個人有關還為時過早。
曾凡一直在琢磨剛才那個莉莉瑪蓮和鷹鉤鼻子說的話和他們表現,好像話裏有話對布裏克和托沃斯基頗感興趣,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倆都是E國人,和他們有仇,所以要在他倆身上報複。
這不太可能吧,再說他倆也沒說話,西方人長得有差不多,也不能就認出他倆就是E國人,要說恨他們應該最恨猶太人,搞不懂這兩個人要打什麼鬼主意。
曾凡更不讚成把這兩個人幹掉,隻能找著合適的機會把他們抓住,這一切就都知道了。
“大家都別著急,既來之,則安之,這裏的情況都隻能從這兩個人身上才能知道,他們不能總把咱們關在這兒,先和他們溝通,尋找機會控製住他們。”
現在也隻能這麼做。高波說完老米也不吱聲了,招呼曾凡,兩人小聲的說了幾句玩笑話,靠在牆角閉目養神。布裏克和托沃斯基也靠在一起睡覺。高波和榮格小聲的商量著對策。
一直到了晚上,才又聽到咯噔咯噔和嘭嘭嘭的腳步聲,是莉莉瑪蓮和鷹鉤鼻子老頭來了。
他倆是來送飯的,一看到他們送來的東西,不用說老米,曾凡也一點食欲都沒有了,還一陣陣的作嘔。鷹鉤鼻子像送奶工一樣,抱著一個沒有蓋的木頭箱子,裏邊裝著六個老式的廣口牛奶瓶子,瓶子裏裝的不是牛奶,而是黑紫色的粘稠液體。
這就是給他們吃的食物嗎?莉莉瑪蓮給每個人一瓶,曾凡發現她是有選擇的,不是按順序分發,布裏克和托沃斯基是最後領取的,拿到的是莉莉瑪蓮特意留下的中間的兩瓶。放在中間的這兩瓶是最好區分的,不管從那邊排都是中間,曾凡覺得這裏肯定有問題,不是自己多心,他們是故意這麼做的,難道食物裏有什麼貓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