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已悄悄的把三片銀魚的鱗片捏在了手裏,這東西無色透明,像紙一樣薄,誰也看不到。除了用鱗片做了一個軟甲外,其餘的都當做暗器用,每個都有碗底大小,不用加工就鋒利無比,彈射出去還可以拐彎,真是絕妙的暗器材料。
格桑也沒有耐心聽再曾凡講了,有沒有寶藏都先找到玉圭再說。他從桌邊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對講機。
“行了,小子,我,沒工夫聽你胡扯,一句話,想活就交出玉圭,想死就給你個痛快的。”
“玉圭沒有,愛信不信,要死大家一起死,誰怕誰呀。”
曾凡瞪著眼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把那個小丫頭給我抓回來。”
格桑這句話就是命令,雖然是告訴門口那兩個人的,屋裏的四個手下也一起向曾凡撲來。桌子對麵的兩個穿西裝的本來可以輕鬆的躍過桌子,勢頭正強,一個大鵬展翅,一個餓鷹捕食,可是堪堪撲倒曾凡麵前的時候,竟忽然泄了氣,雙雙跌倒在桌沿上,倒地不起了。
桌子對麵的格桑也忽然像中了邪,身子一挺僵直的向後倒去。曾凡三片魚鱗出手也同時向桌子底下鑽去。
後邊的兩個人看格桑他們情況不對,一聲未出三個人就都倒地不起了,就像喝了蒙汗藥一樣,知道不好,肯定是著了曾凡的道了,可他們連曾凡怎麼出手的,用的什麼武器都沒看到,這小子有點邪性。
他們幾個也聽從訓練營回來的人說過曾凡如何了得,心裏還都不服,一定是這幫家夥喝酒誤事,沒法交代,回來謊稱曾凡如何厲害給自己找麵子,剛才見到曾凡後更覺得自己猜的對,這麼大個孩子身上沒有幾兩肉,除了油嘴滑舌的跟跟格桑苦苦哀告,能有多大能耐。
他們真的小瞧曾凡了,付出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後邊兩個人可不敢怠慢了,還沒等接近曾凡,曾凡放到了三個人的同時,跟貓一樣吱溜就鑽到桌子底下,再抓曾凡已經不可能了,掏出槍來就是一陣急射,桌子被打得木屑亂飛,曾凡速度雖快,可是距離太近了,左小腿還是被子彈擦破了皮,鮮血立刻染紅了褲子。
曾凡從桌底穿過正好到了格桑傍邊,抱著格桑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倆立刻停止了射擊,馬上向前撲倒,這是正確的保護措施,他倆已經暴露在曾凡麵前,他們的動作不能說不快,在曾凡麵前還不夠,除非發現格桑他們三個倒了的時候就臥倒,興許還能保住性命。
曾凡的槍響了,正打在他倆傾斜向前的腦門之上,距離太近了還不到三米遠,就像砸開了兩個半生不熟的西瓜蛋子,紅白瓜瓤濺了一地。曾凡沒有做絲毫的停留,一躍而起撞破玻璃跳了下去,他擔心梅婷聽到屋裏的槍聲從車裏出來,保護梅婷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