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隻要給曾凡一點的力道,哪怕是是用一根草棍點一下,曾凡恐怕都支持不住,布裏克和托沃斯基都看清楚局勢,都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最大幅度的前傾身體想給曾凡最後的一擊。他倆想推曾凡的手一下,四隻手剛要接觸,曾凡後仰的身體突然反彈回來,他倆再想變推為抓已經來不及了,曾凡結結實實的抓在了他倆的手腕上,雙手往身邊一帶,他倆的力量已經用老,曾凡的動作又太快,眨眼之間乖乖的被曾凡拽了過去。
“哈哈哈,怎麼樣?我說你倆不行吧,輸了吧!快報上名字吧。”
曾凡用孩子特有的高興方式慶祝自己獲勝,誇張的跳著腳的歡呼。托沃斯基心裏這個氣呀,趁曾凡高興得忘乎所以,從後邊一個掃堂腿向他襲來,這要被他踢中曾凡就得重重的摔個仰八叉,就在快要掃中曾凡後腳脖子的時候,曾凡似乎正好無意中的單腿蹬地躍起,另一隻腳點在了托沃斯基的腳踝上。托沃斯基嗷的一聲嚎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條右腿一動也不敢動了,汗珠子順著臉劈了啪了的往下滾,嘴裏抽著涼氣,顯然是疼極了。
布裏克看到了托沃斯基對曾凡下黑手,但卻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受傷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更丟人。布裏克輕輕地掀起托沃斯基的褲腳,想看看到底傷到哪了,可是,他的腿完好無損,連紅腫的地方都沒有,但卻不讓布裏克碰,布裏克的手剛接觸到皮膚,托沃斯基就殺豬般的嚎叫,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因為條件反射,就算是骨頭斷了輕輕的撫摸皮膚也不會疼這樣啊。
曾凡躲過了托沃斯基的掃堂腿,跳到他剛才坐著的那塊石頭旁,又坐回到那那塊石頭上,手裏拿著一根細樹枝甩著玩,仿佛沒聽見托沃斯基的嚎叫,眼睛望著遠方,看都不看他倆,一副陌然的表情,好像他倆不存在一樣。肯定是曾凡對托沃斯基做了手腳,看他幸災樂禍的樣。
“托沃斯基的腿怎麼了?是不是你弄的?”
布裏克厲聲的質問曾凡,他實在想不出托沃斯基的腿怎麼了,摸一下都忍受不了。
“你看到我碰他了嗎,你怎麼不問問他?是你倆輸了還耍賴,反過來怪我,虧得我靈巧不躲的快,否則倒在地上就是我。哼!”
托沃斯基抱著腿哼哼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說不出。
曾凡轉過臉去,不再搭理他倆。布裏克見曾凡優哉遊哉的搖著樹枝,不管托沃斯基怎麼叫喚都跟沒事人一樣,可是卻掩飾不住眼光裏幸災樂禍的興奮,或許他就沒想掩飾,那眼神仿佛在說,托沃斯基摔倒了,嗷嗷的叫喚,就像是一條夾著尾巴哀嚎的狗,摔得肯定不輕,起都起不來了,他活該,這事和我無關,就是和我有關又能怎麼樣呢?你能把我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