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途鎮,州府衙門中。
鄧平曾經告訴自己,無論見到多麼驚豔的場麵,都必須要鎮定,不能出醜,更不能給男人丟臉。可是,在麵對如此極品後,他還是出醜了,鼻血都是很爭氣的沒有噴出,隻是,下身卻濕成了一片。他,嚇尿了。
“啊!鬼呀!”鄧平一聲慘叫,嚇得轉身就跑。“嘭”的一聲悶響,慌不擇路的鄧平,一頭撞在了一座假山上,登時昏死過去。
“把他帶到老娘的房間去!”那小姐一聲令下,露出一個極其恐怖的笑容。一雙小眼睛看著鄧平那健碩的身板,爍爍放光,好久都沒有這麼有活力的身體了,今晚上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木板車中的楚孝風,聽到外麵的對話,好奇的悄悄扒開一道縫隙,頓時驚的臉色蒼白,要是說這世界上有鬼,那眼前這位絕對當之無愧。剛才聽她的聲音,還以為是位絕色佳人呢,沒想到居然是頭老母豬。
“小玉,你去找幾個人把這車白菜運到倉庫。”眾人剛要離開,一個年長的丫鬟吩咐道。總不能將一車白菜放在院子中吧。
“哎。”一名小丫鬟微微頷首,應聲離去。
不多時,兩個青衣小帽的小廝來到驢車旁,牽起驢車緩緩走向府衙深處。楚孝風和宇文琅一動不動的躺在車中,神經卻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拉著驢車的那兩個小廝,個頭相當,胖瘦一致,隻是其中一人是個獨眼,上麵還留著一道“十字形”疤痕,看上去異常怪異。
“陳皮,你說咱們大廚今晚上做什麼菜呢?”獨眼首先開口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期待和興奮,仿佛一隻久未偷腥的貓。
“嘿嘿......這還用問麼,昨晚上剛來的貨,估計州府大人又要打賞了。”陳皮一邊駕著驢車,一邊嘿嘿笑道。
“不瞞你說,我曾經偷偷嚐過那道菜,你猜怎麼著?那味道真是絕美。”獨眼一臉陶醉的低聲說道。
“什麼!你......你想死呀!”陳皮將聲音壓的更低,狠狠瞪了獨眼一眼。
“怕什麼!要不是咱們,州府大人能有那口福?這回你也要嚐一下,那味道,嘖嘖......”獨眼湊近陳皮,繪聲繪色的描繪著那道菜的美味。
“我才不吃呢,多惡心!”陳皮皺了皺眉頭,不屑的說道。
馬車中的楚孝風眉頭一挑,這兩人說話古裏古怪的,一個說美味,一個說惡心,世上還有這種奇特的菜肴?
很快,兩人駕著驢車便來到了倉庫,將驢車趕進去。獨眼和陳皮便開始卸車,獨眼剛剛搬開幾顆白菜,突然發現一條人腿,嚇得他向後一跳。見那人腿一動不動,便以為是死人,他急忙對著陳皮喊道:“陳皮,這......這車上有死人!”
“嗨!我知道,我剛才就看到了。”陳皮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剛一卸車就看到了宇文琅的臉,本想著卸完車直接將他拖到廚房,也好做個備用食材。
“你知道,怎麼不告訴我一聲。”獨眼鬆了口氣,繼續走過去卸車。
“死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我二人還怕這東西麼?”陳皮鄙夷的說道。他們殺的人不說一千也有幾百了。
“嘿嘿......這倒也是。”獨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實話,剛才他還真嚇了一跳。看了一眼淡定的陳皮,他打趣道:“我猜這兩個人可能是沒錢的嫖客,被妓院的打手給弄死的。”
“管他怎麼死的,在咱們這裏,死人隻有一個用途。”陳皮輕輕冷笑道。
“說的也是。”獨眼見陳皮沒興趣和自己瞎扯,便悶頭幹起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