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大少爺皺著眉頭看著從大巴車上下來的人,一雙眼睛仔細搜索無果,最後隻能惱怒地問了句:“對方的負責人在哪,喊過來。”
華姐自然就被帶了過來,看著之前還是以“夏知男朋友”身份的鬱柏彥,現在突然就變成了“鬱家大少爺”的身份,想到自己還讓夏知能夠迎合討好鬱暄,她就覺得自己瑟瑟發抖,不知道如何麵對。
鬱柏彥也不看她,視線繼續探尋著,問道:“夏知呢?”
華姐原本坐了1號車,為了討好鬱暄,托人問了,知道夏知在隨後的3號車,想也沒想就報了出去。
鬱柏彥對照號碼直接找了過去,上了車就看到到處第二排雙人座的位置,夏知跟鬱暄兩個人一起坐著,因為椅子靠背向後放倒了許多,竟然有一種躺在一起的錯覺,他走近一看,還發現他倆竟然親呢無比的共用了一副耳機。
他彎下腰,伸手一扯耳機,本來熟睡的兩個人立刻驚醒了。
夏知睜開眼,突然看到鬱柏彥沉臉望著自己,先是暈乎乎了一陣,直到身邊傳來鬱暄迷迷糊糊略帶慵懶的“怎麼了”,她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配合鬱柏彥的表情,還有鬱暄從昏睡中醒來的迷茫,夏知竟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
這是個大型捉奸現場。
“你怎麼來了?”夏知腦袋死機了片刻,脫口而出。
當然她立刻後悔了,自己剛給他惹了事,雖然多靠著他把新聞壓下來,不過就是瘋傳了那麼一小會兒,而且本來也就是花邊新聞,一個富家大少跟什麼人在一起都隻是轉瞬即逝的談資而已。
她在意的是鬱柏彥多年隱避,幾乎不出現在公共視野,她想來跟年少的經曆遭遇有關係,被唐汀惡意曝光,害得他小心翼翼的努力瞬間化為泡沫,她難辭其咎。
就算在鬧別扭,也不想這個時候再惹他生氣。
“怎麼?”鬱柏彥冷笑,“打擾你們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夏知也來了怒氣。
鬱暄開口,試圖打圓場:“是我……”
鬱柏彥冷冷打斷他:“鬱暄,之前的事情我跟你既往不咎,是因為我根本不在意,你倒是真的蹬鼻子上臉了……”
“夠了。”夏知本來就身體沒有痊愈,現在這一爭吵,更加難受,雖然現在車上的人大多數都下車去了廁所或者小賣部,但是還是有幾個人留著補眠,更有人陸續回來,她不想讓事情鬧得更難看,“你既然不願意說為什麼來,那你就先回去吧,等我之後再聯係你。”
這句話,夏知是絕對的氣話。
果然,鬱柏彥成功被點燃,直接牽住了她的手:“跟我走。”
夏知欣然站起來,拉拉扯扯還不如跟他把事情給說清楚。
哪知道剛準備離開,她的另外一隻手腕被握住了。
鬱暄擲地有聲道:“夏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