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知道。”
鬱柏彥又沉默了。
夏知氣結,自己明明是希望對方解釋,結果對方似乎知道自己所想那樣,就是不願意說出來。
不說就算了,夏知也沉默著不說話。
鬱柏彥忽然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了店裏麵。
夏知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無奈又委屈。
她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鬱柏彥那麼生氣,就算有什麼誤會,說出來不行嗎,非得板著臉不說話,明明他自己也有問題,結果現在反而像全是她的錯了。
眼淚不自覺往下掉,夏知用手擦了擦,可是怎麼都擦不完。
“別擦了,臉都髒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鬱柏彥又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袋子。
“你還回來幹什麼?不是走了嗎?”夏知撅著嘴,不去看他。
鬱柏彥在她的麵前蹲下來,手裏麵拿著一包濕巾,從其中取了一張拿起來,擦了擦她的臉。
他再一次想擦的時候,夏知躲開了。
“夏知。”鬱柏彥輕聲喊她的名字,“別哭了。”
夏知吸吸鼻子,瞪著他。
這時候,醫生抱著那條狗走出來,麻藥大概還沒有過去,狗狗的眼神看著呆滯,無精打采的,但是沒有之前那麼害怕得不停發抖和流口水了。
“傷口都處理好了,大多數都是小傷,隻有一個挺嚴重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估計得住院。還有就是這狗狗在外麵流浪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身上很多皮膚病,現在剛手術完不能洗澡,兩個禮拜就可以洗澡了,最近就用藥吧。”醫生把狗狗放到了一個籠子裏,走回到了桌子前,“你是誌願者吧,常盈給我打電話了,錢從組織裏出。”
“不用了。”鬱柏彥走到桌子前,“直接付了吧。”
鬱柏彥付了錢,就拉著夏知的手走出了店裏。
夏知任由他拉著走到了車子旁邊,但是拉開的是後座的車門,然後把手裏的袋子遞過去:“給你換的。”
袋子裏麵放著一件風衣,看起來像是新買的。
“為什麼?”
鬱柏彥拉了拉她衣服外套的邊緣:“你自己沒有發現嗎?”
夏知低頭,才看到自己的外套上站著血跡,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是很明顯。
“你就這樣回去,你爸媽肯定會注意。”鬱柏彥把外套拿了出來,“所以還是換掉再回去吧,舊的外套我幫你拿去處理,到時候送過去給你。”
原來剛才他出去是幫自己買新外套去了。夏知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放到了後座上,換上了鬱柏彥買的風衣。
大小正合適。
“謝謝。”夏知小聲地說了句,“那個……你還沒有說到底為啥這些天不聯係呢,現在還一副生我的氣的樣子,明明比較委屈的人是我才對……”
“我沒有生氣。”鬱柏彥打斷她的話,“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來找我。”
原來這些天電話和信息都不回複,是在糾結這件事。
“那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在忙工作,又或者是否會不方便,你什麼都不說……”
夏知的話沒有說完,鬱柏彥就吻了上來,把她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夏知,我的時間都是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