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結果隻能等淩晨才能揭曉了.......黑兔心裏這樣想著3,身體向後傾斜靠著椅子,慢慢的把手枕在腦袋下.......
次日,淩晨兩點,c市火車站公園。
黑兔來了,穿著一身黑色的一副,看著就像是一個旅行者,之後黑兔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公園,找了張公園裏的長椅坐了下來,之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黑兔悄悄的抬起眼睛,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了聲音,是人的腳步踩在草地上的聲音,他不敢確定那是豺狼。接著,黑兔掏出洛格羅手槍,瞄準了聲音的方向,就“艸,你嚇死我了,”黑兔緩緩的將手槍放了下來,對麵的正是豺狼。
豺狼走了過來,樣子十分的疲憊,似乎隨時都能栽倒在地上。
忽然,豺狼一個趔趄,黑兔連忙竄了過去將豺狼扶住。“豺狼!你怎麼了?”黑兔急切的問道。結果豺狼吐了一口血,這可能就是回應黑兔的方式。“兔子,走,快走,這裏還有其他人!”豺狼緊緊的拉住黑兔的衣角。“媽的,”黑兔罵了一句,之後重新拔出手槍對著四周警惕的環視著,接著一邊警惕的環視一邊扶著豺狼進了草叢.......
地點,黑兔的第二個窩。
黑兔扛著昏迷的豺狼來到了門口,之後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之後走了進去關上門。“艸,你這是怎麼了?”黑兔將豺狼一把扔在床上,自己的黑上衣已經濕了,濕掉的位置就是豺狼的血。
黑兔跪了下來在床底下翻出了一個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用破片手雷做成的絆雷,然後來到門前將絆雷插在了事先做好的一個卡索上,之後轉身來到了對著門的窗前將窗戶整個打開,最好才拿出醫藥箱來到了豺狼身邊。
“媽的,叫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了?”黑兔說著,用一把醫用剪刀剪開了豺狼的腹部的衣服。之後便看到了正在冒血的傷口。
黑兔並沒有直接撒止血粉,因為傷口太深了,使用止血粉的話可能看不到彈頭。黑兔判斷,擊中豺狼的是9x19mm手槍彈
,也就是說豺狼這次能活著算是萬幸。黑兔迅速的拿出了鑷子跟手術刀,開始處理傷口,腦袋上全都是汗水,不過手上依舊沒有一絲顫抖。
子彈很快被取出來了,還好,子彈並沒有擊中胃部,到時候就會導致胃出血,不送醫院豺狼就活不了了,那樣豺狼也就落網了。
黑兔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開始倒上止血粉,之後開始縫合傷口......
過了一會,手術完成了,其中黑兔最大的疏忽就是忘記給豺狼上麻藥,黑兔坐在椅子上,嘴裏叼著一根煙,手裏握著洛格羅手槍,食指搭在了機匣上,看著倒在床上的豺狼。到底是誰能讓豺狼變成這樣?難道真的是組織行動了?黑兔坐在椅子上,開始猜測著,自從自己幫豺狼威脅了那個叫徐宏圖的人之後事情就越來越亂,現在自己的腦子已經是亂的不行了。黑兔不再想了,用手搓了搓腦袋,準備休息一下。
“咳咳,”就在黑兔剛閉上眼睛的時候豺狼醒了過來,咳唆著。“艸!你醒了!”黑兔罵了一句,從椅子上一下子彈了起來,來到了豺狼的身邊。
“你說什麼?”黑兔將腦袋貼到了豺狼的身邊,豺狼剛剛說了一個字,但是自己沒有聽清。“水......”豺狼十分虛弱的重新說了一句,這句話感覺就行是用光了豺狼的所有力量一樣。“水!好,你等等!”黑兔說道,之後鑽到床底下,翻出了一瓶液體,“沒有水了,這裏有一瓶葡萄糖,你將就著喝吧!”黑兔說完,擰開了葡萄糖的瓶蓋,將豺狼的腦袋輕輕的托起來,之後將瓶嘴防到豺狼的嘴上,“小心的”灌著。豺狼因為喝的太著急,咳了起來,撒了一床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