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星河看到湖上的一道道光柱,心中湧現出了一點怪異的感覺,周遭靈氣的詭異流動讓他想起了當初九澤城外的血祭陣法。
湖心的幾人顯然也發現了這些異象,白陽洞天的大長老猶豫看向其餘三人,“這些光柱的位置,還有空中靈氣的流動,似乎……似乎有些像是陣法?”
“不錯,這確實是一個陣法,不過這個陣法沒有任何殺傷力。”火雲宗宗主淡然道,絲毫不為外界的變化所動。
“你們火雲宗早就知道這個陣法了?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們的手筆?”流雲劍宗大長老眼中驚疑不定,邊問邊朝著遠離火雲宗兩人的方向退了兩步。
“我們確實早就知道這個陣法了。”火雲宗宗主毫不在意流雲劍宗大長老的小動作,直接向他們承認了,“這個陣法是用於困人的,你們再退也退不出這片千島湖。”
“你這是要做什麼,莫非是要跟我們兩宗同時開戰嗎?”流雲劍宗大長老大嗬。
“就你們那兩個二流宗門,開戰又如何?若不是護山大陣還有些麻煩,我等早將你們二宗拔除了!”火雲宗宗主冷哼一聲,“你們以為雲霧山為何沒有過來?想必如今雲霧山已經成為曆史了吧!過不了多久,流雲劍宗和白陽洞天也將步雲霧山的後塵!”
“你們……投靠了魔門?”流雲劍宗大長老對這個魔門有少許了解,畢竟門下的九澤城可是他所知的魔門唯一一個失敗的目標。
“咦?你竟然還知道我們魔門?”一旁靜立的火雲宗二長老終於開口了,隨著他的話語,竟然整聲音逐漸變得低沉,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猩紅的花紋,連身材也變得挺拔一些。
“這變化之術倒是有趣,可惜還是變回真身更舒服。”那個魔門中人扭了扭脖子,隨即看向流雲劍宗大長老,“九澤城就是你們流雲劍宗門下的吧?難怪你知道我們。”
這時水中炸起一道道水柱,隨即一個個黑衣人從水中跳了出來,不知凡幾。皆向著島上的煉神境修士殺去。
“死,或者加入我們魔門,自己選吧。”那個魔門男子也不再廢話,直直地盯著流雲劍宗大長老和白陽洞天大長老兩人,“這個陣法隻能進,不能出,你們是逃不掉的。”
“哦,對了。“他看了一眼逐漸被鮮血染紅的湖水,“這個陣法還有一個功效,就是吸收修士的鮮血,隻有血才能打開這個秘境的大門!”
幽星河先前看到了湖中的各種異象,還有湖中跳出的黑衣人眾,發現湖心的情形被擋住了,讓他看不清楚,於是從湖邊跳上了一個邊緣小島上。
不料剛剛他們五人剛剛上島,就聽到了那句這個陣法隻能進不能出的功效,雖然他這個島處於邊緣,沒有修士在這麼外圍的地方,但是卻仍然有一個光柱散發著微弱的白光。
幽星河往後一探,發現果然不能通過,仿佛被一道透明的護罩擋住了一般。見狀,幽星河叫一個殺字級殺手上去試探一下,隻見他一劍劈向前方,卻在半空中硬生生被止住,空中泛起一道微弱的波紋,卻再也劈不下去了。
幽星河臉一黑,知道那人沒說假話,至少對於入道境和入道境一下的力量而言,這個護罩應該是無法破開的。
既然沒有退路,幽星河也就幹脆繼續向前走去,一連跳過了十來個小島,終於可以看得清湖心的狀況了,不過這裏也和黑衣人與島上修士的戰場相當靠近。
不一會,就有黑衣人注意到他們,幾個黑衣人一柄向這邊趕來,三個羅網殺手也前去應戰,突然之間,一個黑衣人向另一個人黑衣人出手,那個黑衣人反應不及,一名嗚呼,倒在了地上,汩汩的血液流入湖中,染紅了一片湖水。
有了一個反水的黑衣人,以多打少之下,幾人很快結束的戰鬥,向著幽星河趕去。
“墨玉麒麟拜見宿主。”那黑衣人走到幽星河跟前,半跪下,恭敬道。
“起來吧,這次以後就不用去魔門潛伏了,我新建了一個勢力,回去了讓你當副首領。”從他出手的時候幽星河就知道他是墨玉麒麟了,所以隻是當時驚訝了一下,隨後立即就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