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孟朗扯著嗓子吼了起來,“每次你這樣問都會被你戲耍,這次你又想怎麼戲耍我?”
柳媚強忍住笑意,晃著拳頭說道:“這次你要不老實回答,我就揍扁你!”
“好吧,好吧!”孟朗舉起了雙手,“實話告訴你吧,關於那留影玉其實還有一件重要的佐證物品,可那件重要的物品被我忘在了問道門,我現在就回去給你取,當你看到那件物品時一切就會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樣子太流於表麵,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現在回問道門給你去取,你等我啊!”孟朗說著就要騰空而起。
“你站住!”柳媚攔住了孟朗,“這次我是認真的,不開玩笑!你作為男人也心胸寬廣點,別那麼小氣。”
“我小氣?”孟朗氣急而笑,“知不知道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戲耍?”
“知道呀,那怨誰呢?你要是聰明點早就能夠看透!”
“大姐,你那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誰能夠看透?”孟朗吼著。
“呸!誰是你大姐?”柳媚啐了一口,“怨就怨你自己笨!”
“呃!”
孟朗感到了惆悵,“這還怨我了!”
“其實你的情況我早從晚晴小師妹那了解清楚了,張運遇害的時候,你應該還在要飯呢,所以你根本就沒可能害張運。我雖通過先天神算加上留影玉推算出了張運大致遇害的地方,但知道的詳細些總沒壞處,你說是吧?”
“你早這樣說多好,害的我提心吊膽!”
孟朗決定將胡古賣掉,因為他覺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說給你聽也沒什麼不可以,留影玉是一個人交給我的,他叫胡古。”
“這胡古是什麼人?”
“一個遊方道士。”
“他為什麼讓你扮成張運的樣子進入問道門?”
“這關你什麼事?”
“你是怎麼進入護山大陣的,是你那護身青光罩的原因?”
“喂,你又在審訊我嗎?”
“好吧,這些事確實對我來說沒有問的必要,隨我一起去調查張運真正的死因!你化裝成他的樣子進入問道門,有著冥冥之中的因果,總得為他做些什麼。”
“你真推算出張運死在哪裏,又是怎麼死的?”
“最簡單的推算就是先天神算。修道之人的事,我還沒能力推算,但一個凡人的事我卻推之不難,何況還有留影玉中那或明或暗的線索。”
“這停的地方不會就是張運遇害的地方吧?這地方這麼偏僻,張運怎麼會在此地遇害?”
“不是此地,是前麵二三十裏處的水月塢。”
“水月塢?”
“水月塢是這附近有名的煙花之地…,”柳媚沒有再說下去。
“煙花之地?”孟朗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張運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想的哪種人?”
“你…!”柳媚跺了一下腳,“趕緊走了!”
水月塢,引臨近越水入塢,塢內樓閣居所大都臨河而建。
水月塢內基本上都是風月場所,整座水月塢永遠都有流香飄蕩。
其內,慕名而來的大都是文人雅士。這些人清醒時或坐悠悠小船,或在臨河酒樓,吟詩作對,潑墨揮毫,一副君子做派。不清醒時,便會對跟在身邊的水月塢風月女子上下其手,白晝宣淫。讀書人放浪形骸的事叫事嗎?些許風流韻事反而會引來美名,受人追捧。
臨近傍晚,水月塢中已有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詩意。路上行人如織,悠悠然然,尤其是在水月塢中最出名的風月樓前,那更是人頭攢動,風月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