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這就是你傳訊說的那名女弟子?”納蘭芊芊望著遠去的祝春曉,轉過身和任長生並排向著她靜修之地走去。
“就是她!現在比以前似乎嚴重了,見不得我與別人…,”任長生沒有說下去,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準備怎麼辦?隻是讓她在三生石前看看自己的前生今世嗎?”
“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關於這事,我確實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避而不見或遠遊呢?我爹爹傳來音訊,要我盡快返回星宿海,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回去。”
“是為妖界入侵這事吧?”任長生罕見的歎了口氣,望著悠悠的白雲說道:“現天機已亂,具體的情況誰都卜算不出,但我師父曾專門為人間界卜過一卦,卦詞熒惑入黃宮,大凶之兆。”
“這就是說此次劫難超越以往?”納蘭芊芊皺眉。
“許是你父親那裏應該安全!”
“你還不肯稱他為嶽父嗎?當時在星宿海,咱們的離開,他可是默許的。”
“唉!”任長生歎了口氣,“不說這些事了,我帶長生峰的諸位道友前來,還有一事便是讓他們長些見識,在這西海尋些妖怪曆練一下。”
“弟子就是弟子,你非稱什麼道友,聽著就別扭!”納蘭芊芊白了任長生一眼。
任長生嗬嗬一笑,“你前些日子傳訊說,你這附近突然來了個金道人在此窺視?”
“我曾經截住過他,他自是稱金道人,頗為客氣的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此地,但我總覺的不妥,便給你發出了訊息。”納蘭芊芊說道。
“他是什麼人?妖怪?散修?”
“看不出。”
“越國兩界山中有一獨角巨蟒如小山般,是從妖界跨界而來,被我問道門除去後,他的蛇魂被抽離關在了內門黑獄中,為的是多了解一下妖界的訊息,這金道人不會也是跨界而來吧?如果那樣,就說明這附近有了兩界裂隙,你父親也許冥冥之中感知到什麼,讓你回去說不定是正確的。你要知道,現在人間界表麵看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
“你真舍得我離開你嗎?”納蘭芊芊笑了起來。
任長生伸手牽住了納蘭芊芊的玉手,微微一笑,“好不容易把你搶來,怎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說著,任長生將納蘭芊芊擁在了懷中。
稍後兩人分開,牽著手繼續往前走去,任長生道:“跟我來的人中,有兩人比較特別,不知你注意到了沒有?”
“你是說那個紫衣女子嗎?你領著他們與我們相對時,隻有她對四周提防著,莫非她發現了隱藏的風殺陣?”
“她叫柳媚,是量法峰弟子,不但如此,雲湧陣她好像也已悟透。”
“這女子可真聰慧!”納蘭芊芊對柳媚非常感興趣。
“還有一人呢,你猜猜是誰?”
“是那個麵如重棗,氣勢非常的人?”
“你說斷天?不是他,另有其人!”
“你呀,和我還賣什麼關子?是誰呢?”
“是那個左顧右盼對什麼都很好奇的年輕人,他叫張運,靈氣不貯存於丹田,而是貯存在胸中氣海,非但如此,氣海中還有著我看不透的所在。”
“連你的破妄之眼都看不透嗎?”納蘭芊芊驚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