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鎖!”
眾人立即上前,重新凝聚元氣鎖,這次十分順利,那股暴躁的能量已經悄然消失。很快,重新戴上元氣鎖的雷澤玄龜被舊部人員帶離試煉場。
江行休雙手攏在袖口內,冬天的天氣還是十分寒冷,特別是現在他體內元氣還未恢複,對寒意的感覺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在他們忙著給雷澤玄龜重新上鎖的時候,他開始在觀眾席位上溜達。
李扶老去追那黑衣人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聽之前那人的口氣,似乎很像之前被自己殺了三位同門的周福,但是為什麼他的聲音讓人摸不透方位呢?明明他的身影已經被自己看到了啊,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而且那周福不是已經遁入了大山中嗎?難道這麼快就發現了這裏?
想不通,他站在之前那位黑衣人的地方,環顧四周,還是想不通,搖搖頭,開始四處瞎逛。
突然,正在想問題的他腳下踩著一個什麼東西,硌腳。停下,他低頭看了看,是個方形圓盤,裏麵似乎還有某種陣法,看不透是做什麼用的。難道是剛才出現變故後有人匆忙之下掉落的?
他若有所思,手掌一翻就把這個東西悄無聲息地藏在了袖子裏。然後他慢慢地踱到村長身邊,望著玄龜被帶離的方向,老氣橫秋地歎氣說道:
“唉,多好的一隻元獸呀,就這麼毀了,真是可惜……”
村長公羊冶聞言拿拐杖輕輕打了他一下,笑罵道:
“臭小子,我還能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現在肯定在為最後一試比不了了,偷笑呢吧?”
江行休裝作很驚訝又很遺憾的樣子說道:
“什麼?比不了了?唉,我還是很想再比的,畢竟……我還是很強的!那……這三十幾名舊部人員之事,您看……”
公羊冶真是人如其名,有著一雙公羊一樣的胡子,說起話來就上躥下跳,頗有喜感,聽到江行休這番話,嘿嘿笑道:
“你小子還真是能啊,那李無主的‘佛燦蓮花’都被你學會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其實你的能力已經證明了,最後一試比與不比已經不重要,所以……從此以後你就是他們的統領,同時也是我們的首尊!”
啊!終於過關了!成為首尊了!咦?等等!佛燦蓮花?什麼鬼?李無主又是誰?
江行休稍微一想,自己可能也就手握氣刃重傷玄龜那一幕比較驚豔,難道這老村長說的是自己的氣刃?不是叫摧風掌嗎?怎麼又成佛燦蓮花了?李無主,李無主……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已經推算出了這位李無主可能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人,而這“佛燦蓮花”或許就是對方的名技,而自己練習的摧風掌誤打誤撞可能和李無主的佛燦蓮花十分相像,所以才會被眾人給誤解了。
這種事情也沒法解釋,說自己把好好的摧風掌給練成了別人的絕技?鬼才信呢!而且他也懶得去做解釋這種無聊的事情。
於是他抬頭望天,高深莫測地說道:
“佛燦蓮花?說是佛燦蓮花可能太狂了,佛燦蓮花翻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