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再次證明這不是冷暴力,我特地加了句:“你真的不生氣?真的?”
“我真的不生氣,真的,不過,我就是有點好奇,為什麼你不叫我跟你一塊去,而是子夜兄啊?”軒轅翼天興趣索然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後背發涼,雖然這證明了不是冷暴力,而是…他有病!可我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他:“因為我以為那個時間了,你已經睡了,所以就沒有叫你。”隨後,我又覺得自己少說了一句,又加上“有病咱得治。”語重心長的感覺,可這是事實啊!
倒是他笑了,莫名其妙的,讓人摸不著頭腦:“我有什麼病啊?”
我也不好意思說得太明白,有些無奈,口齒伶俐的我這時也結巴起來:“就是,就是那個,那,那個。”我一女孩子家家的,真要是挑明說,人家還以為我是流氓色狼,這就看他懂不懂得起了,‘還是那句話,這種事兒,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而軒轅翼天還是一臉的糊塗狀,一個勁兒的追問:“什麼呀,什麼呀?”我都這樣了,他還不明白,我能怎麼辦,隻得擺擺手,說聲沒什麼,你就當我沒跟你說過這事兒。翻個身就睡了。
一夜無話。
我起了個大早,用完早膳,就匆匆去了青龍幫。一身便裝,輕裝上陣,就是穿得再簡單,也擋不住我美麗的容顏。
剛到青龍幫,王蕭這隻小麻雀就湊了過來,開始了她的嘰喳大功。我真懷疑她說這麼多話不口幹啊。
譚許哲在哪兒呀,我看著大堂裏形形色色的人們,找著譚許哲,那個與我和“小麻雀”同組的男生,譚許聰的弟弟。以往做任務時,譚許哲都挺沉默的,除了第一次自我介紹,他都沒怎麼說過話。應該到哪去找他呀?哎!我找不到他,小麻雀應該能找到吧!
“小麻雀,譚許哲在哪呀,他來了嗎?”我問王蕭,我覺得如果王蕭都找不到他,就沒人找到了吧。
“我什麼時候有小麻雀這個稱號了。至於譚許哲嘛,他在大堂前麵的花園裏,我去找他說話,他那叫個惜字如金啊,你找他幹嘛呀?”王蕭半正經半開玩笑的說。
如果跟小麻雀說了他們家的事,應該不好吧,還是找個理由搪塞小麻雀:“大家畢竟是一個組的,互相了解了解。”
於是,小麻雀帶我找到了譚許哲,我就找了個理由把小麻雀支開。
譚許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既然他不主動,我就隻有先打開了話匣子:“你爹身體還好吧?我就是那晚你哥來王爺府偷菜的幫他破陣法的那個女的,我叫林琳,我們是一組的,你可能不記得我啊!”
“哦,我知道。”果然是惜字如金。
“林琳,譚許哲,程程來了,考核要開始了,你們說完沒有啊?”身後小麻雀的催促聲響起。
我和譚許哲的交流也隻有再找機會了。
進入大堂,程程在上麵講話,這次的考核,考驗的是大家團隊協作能力。
考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