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這是秘密(1 / 2)

那把鏽跡斑斑的刀風小雨沒有用,第二天一大早,荷花就送給風小雨一把嶄新的刀荷花將風小雨拉到一邊,悄悄地說:“昨天你可勇敢了,一點也不怕那幾個廚王,他們可是在揚州一跺腳,烹調界就地動山搖的家夥。”

風小雨滿不在乎地說:“我有什麼可怕的,有理走遍天下。”

其實風小雨毫不畏懼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不是個廚師,也不是個學徒,不在烹調界混,做個要飯花,皇帝管不著。廚王又能把一個雜工怎麼樣..

荷花接著說:“昨天老華僑的那筆小費真不少,我給前廳的所有服務員一人買了一件衣服唉剩下幾百,又幫你買了一把刀,聽張豔紅說吳浩要收你學徒。”

風小雨歎一口氣:“別說了,那個吳浩不答應收徒,隻是讓我跟著別人後麵混,猴年馬月能出頭。”

荷花捋了一下鬢角的秀發:“話不能這麼說,你至少靠近了一步,慢慢會好的。”

風小雨上下打量變得有點豐滿的荷花:“咦,小丫頭知道關心人了嗎,一夜之間長大了。”

荷花臉色緋紅:“這都是蕭雅姑娘說的,我問她買點什麼給你,她說你需要一把刀。”

荷花把剩下的錢交給風小雨:“小雨哥,這應該是你的,你拿著吧。”

風小雨伸手取過兩張鈔票:“就這點吧,其餘還是歸你。”

風小雨忽然想起方寶兒,這小妞不錯,這次沒幫著秦天柱落井下石。風小雨順口問:“荷花,給那個方寶兒買衣服了嗎?”

荷花皺了皺小鼻子:“她是個有錢的主,看不上眼的。”

風小雨轉念一想:“說得也是。”

伸手在荷花的麵前打了個響指:“好了,工作去也。”

風小雨捅開爐子,燒了一盆熱水把案板和灶台細心擦一遍,又把那把新刀磨了磨。看了一下鍾,才七點半,隔壁早點部人聲鼎沸,生意正紅火,今天好像來得早了點。

路對麵是一排門麵房,有煙酒店,雜貨鋪,服裝店,,,,,,看著風小雨過來,雜貨店的老板眯著眼笑道:“小雨,稀客,沒見你來買過東西。”

飯店顧客不多的時候,馬文成等學徒經常到雜貨鋪買點零食或者香煙孝敬師傅。風小雨隔著窗戶隻能羨慕地望著,他沒錢,沒錢做不了大爺,隻能裝孫子。

風小雨拿出一張鈔票:“買幾條煙。”

那時百元大票剛流行不久,一般的香煙也就幾十塊錢一條。老板拿起鈔票,小眼睛更加細,象一條線:“小雨,發工資了,還是撿到元寶了。”

風小雨看不慣勢利眼:“你別問那麼多,再拿幾袋零食,真空包裝的。”他叫不上什麼名稱,胡亂指了幾樣,老板用方便袋裝好。

臨出門,老板在身後念叨:“小雨,下次再來啊。”

路上的車輛忽然多起來,自行車一撥接著一撥。風小雨不著急,打開一袋零食放幾粒在嘴裏慢慢嚼著,一股蠶豆的清香。看著一個個男男女女急匆匆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活得還是不錯,至少現在比他們清閑。

零食吃完,風小雨把包裝袋放進路邊的垃圾箱,這一點是風小雨的好習慣,不是他相信環保,而是有一次在街上亂扔廢紙被罰了幾元錢,心疼得他成了條件反射,有廢物一定扔進垃圾箱,雖然有許多垃圾箱都變成了垃圾。,

服裝店門前掛著幾條紗巾,潔白如雪,在微風中輕輕飄揚,看上去好像很舒適,風小雨記得肖月青也有一條這樣的紗巾,的時候,遠遠就能看見那一份潔白。

服裝店的老板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一笑兩個酒窩,可能是靠近路邊,風吹日曬臉色有點微黑,她見風小雨盯著紗巾,一邊梳頭一邊走過來:“小夥子,買紗巾嗎?這是出口轉內銷的貨,送人最合適。”

風小雨醒過神:“我不送人。”

女老板取下紗巾,遞到風小雨手中:“看你這麼俊秀漂亮,還愁找不到媳婦,到時候想送你都沒地方買這麼好的東西。”

女老板年輕的臉上帶著粘人的笑,風小雨有點心慌:“好吧,你拿個袋子裝好,多少錢。”

女老板一邊把紗巾塞進風小雨的衣兜一邊說:“你是對麵家常菜館的小師傅吧,都是熟人,不會蒙你。”

風小雨掏出錢:“不蒙我是多少錢?”

女老板笑眯眯地說:“三十塊。”

風小雨一驚:“三十塊,不是就兩三塊嗎,我看荷花買過。”

女老板尖聲說:“那些貨怎麼能跟這個比,給你還算便宜,要是別人至少五十。”娜神情倒像風小雨占了她便宜。

風小雨哭笑不得地揣著紗巾回到飯店,廚師們已經陸續來到。風小雨把香煙分發出去:“各位師傅,多多關照。”

飯店不準抽煙,但閑著的時候抽一兩支也無人過問。喬羽喬師傅叨著煙,陰陽怪氣地說道:“小雨啊,吳師傅不是收你為徒了嗎,幹嗎買煙給我們抽,我們幾個的水平可是比吳師傅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