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1 / 2)

正當這時,蒙恬出手了。策馬疾馳地飛奔到了王離耶律超然的交戰處,抽出長劍抵住了耶律超然刺向王離心髒的長刀。王離看到長刀刺向自己的時候,手中沒有一絲把握能夠躲過這一招,閉上了眼睛一心求死。但發現耶律超然的長刀並沒有刺向自己的時候,王離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畫麵就是蒙恬持劍檔過了耶律超然的長刀。嘴上正有話要說,蒙恬搶先說道:“按道理說兩人交戰,不應有第三人插手,蒙恬在此對二人賠個不是。耶律老將軍,王離是我兄弟唯一的親弟弟,希望耶律老將軍能夠不殺他。”“王賁嗎?”耶律超然收回了長刀問道。“正是,這是我蒙恬的私心,但我不能看著他唯一的親弟弟再次死去。”“你很不錯。”耶律超然對著王離說道。王離疑惑著看向耶律超然心中納悶他的話。“你有許多大將所沒有的血性,你以後一定會成長成一個能夠擔當一方的大將。”王離笑了,但他笑的很尷尬。“既然你過來了,就陪我戰一場吧。”耶律超然略過了王離對蒙恬說道。蒙恬示意士兵將受傷的王離扶了下去。才對上耶律超然的眼神說道:“耶律老將軍怎麼認識小子?”“哈哈哈。”耶律超然仰天大笑了三聲。“我是被匈奴王逼到這戰場上的,自十八年前的一場戰爭後我就再也沒有出過手,因為我不想再沾染血腥,這次他拿我的族人來迫我,我隻是不得已而為之。”耶律超然憂傷的說道。“其實老將軍可以退出這場戰爭。”蒙恬騎馬與耶律超然對立說道。“蒙恬,你很厲害,是一個能夠流芳百世的領軍人物,白起也很厲害,隻是十八年前的那場戰爭讓他以後隻能背負著罵名。”耶律超然感慨地說道,蒙恬竟在耶律超然這位老人眼中看到了將要落下的淚滴。“那場戰役你也有參加嗎?”蒙恬知道十八年前的那場幾乎殺盡了整個趙國將士的長平之戰。耶律超然露出驚恐的神色,慌慌張張地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隻是匈奴的一個將軍而已。”蒙恬一眼看出了耶律超然的緊張,但可以看出來不是推卸責任,而是對那場戰爭的害怕與恐懼“要戰便戰,蒙恬,出手吧。”耶律超然持起長刀說道。蒙恬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和你一決勝負,因為卸去匈奴的身份你隻是一個老人而已。”耶律超然一陣惱怒,手上運起了長刀飛旋到了蒙恬的脖子,蒙恬躲了過去,長刀像是長了眼睛似得又回到了耶律超然的手上。“你現在隻把我當做你的敵人我隻是一個匈奴人,一個欺辱你們百姓的劊子手。”耶律超然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持起長刀刺向了蒙恬。蒙恬沒有抽出長劍,而是用劍鞘擋住了耶律超然的刀,用起手中的暗勁,挑飛了耶律超然的長刀。長刀刺入地下,與王離的長槍落下的痕跡相互掩映。耶律超然看著刺入地下的長刀愣了一愣。很快抽出了插在地下的長刀,但並沒有攻擊,而是向天大笑了三聲,對蒙恬說道:“不愧是少年英才,我敗了。”蒙恬正要說些話,隻聽耶律超然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替我去白起的墓前告訴他我耶律超然對不起他,那一次因為我的大錯付出的是他和他族人的犧牲。我耶律超然在此為枉死的四十萬將士謝罪了!”話音剛落耶律超然將手中的長刀刺入了自己的脖子,蒙恬沒來得及攔阻耶律超然就已經倒在馬下。祁連風趕緊派匈奴的士兵把耶律超然的屍體抬上了馬車。一途中匈奴的將士皆一臉肅穆地看著躺在馬車上的耶律超然。蒙恬靜靜地看著被抬走的耶律超然,心中暗暗對這位二十年前的匈奴大將表示敬佩,從耶律超然最後的話中可以聽出來匈奴一方或許就是十八年前長平之戰的罪魂禍首。正在思考時一身白衣的祁連風騎馬朝蒙恬走了過來,蒙恬抬頭看向祁連風,說道:“放過他的家人。”“我會盡力而為。”蒙恬被祁連風的話震了一震,到底是需要多大的勢力,才能讓這位匈奴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說盡力而為?“匈奴無大將了嗎?怎麼派你和我一戰?”蒙恬疑問的說道。“我今天來是和你決鬥的,但是不是戰爭的決鬥,而是我喜歡莫殤,你若是敢負她一分,我一定會從你手中奪走她。”蒙恬的手緊了一緊,用力到竟滲出了鮮血。若不是祁連風是平定匈奴的關鍵之人,蒙恬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地用手中的劍刺入他的心髒。“祁連大人或許要失望了,我一生都會對她好的,不會讓你有半絲機會。”蒙恬前半句語氣還是比較輕快,到最後竟然露出了冰冷的殺機。祁連風注意到了蒙恬滲血的左手,嘴上說道:“她很愛你,眼神中的溫柔隻願為你一人停留,若是你敢負她,傾盡匈奴之力我也要將你蒙恬碎屍萬段。”“本將軍的夫人就不必祁連大人操心了。”蒙恬冰冷的對祁連風說道。祁連風露出欣慰的笑,騎馬慢慢的離開了戰場。喜歡她,就要看著她幸福不是嗎?隻要她能夠幸福,自己如何委屈求全都值得。喜歡她,並不一定要讓她知道,一個人默默地喜歡她,照顧她,這就足夠了。不是嗎?喜歡她,就不能許她愛的人欺辱她,若是敢負她一分,傾盡全力也要為她主持公道。祁連風心裏放下了好多,通知匈奴鳴金收兵,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祁連雪早已準備好了軟骨散投入了士兵們的飯菜之中,一切隻能等到晚上才能等到結果。耶律超然的遺體早就被祁連風送到了故鄉,那個地方沒有戰爭,一切都是鳥語花香,升平合樂。